對於估酒姑娘白蓮的遭遇,隨著她母親和盧子幹分別在這裡講解。

在場的達官顯貴文人墨客腦海當中都閃過一個念頭。

「我們在這裡並沒有欺負她,在路上她返家的路上有人針對於她?」

只是這白蓮的母親就是在這裡一個勁兒的吆喝著。

「大人們官官相護,我們這窮人,沒有活路了。誰來主持公道啊!」

得!

這個事兒鬧得真是蹊蹺,怎麼就碰上了這麼沒頭沒尾的事情了,不過碰上了不管什麼麻煩都要解決,就算是這裡面的人沒有欺負她,在回家的路上碰上了這麼一個可惡之徒,也要把他繩之以法,防止以後再有人遭受這樣的事情。

有了打算,徐雲雁看著她「你也不用在這裡哭好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並不是他們在這裡欺負了你的姑娘。

這麼多人都盯著,要是有人欺負,首先有大儒還有這麼多的文人墨客,你覺著他們會放任紈絝子弟欺負你家姑娘?」

徐雲雁這樣一說,盧子幹摸著鬍鬚接著話茬開始說。

「老夫人要是真的在這裡有些不開眼的欺負你的姑娘,說不得我們還要好好的說教他一番,怎麼可能我們在這裡欺負你的姑娘?這不可能啊。」

「就是你們,要是不是你們欺負我家姑娘,我家姑娘何至於回家之後就尋了短見?」

「天地良心啊,真和我們無關啊!」

這白蓮的母親說完之後,盧子幹就在這裡重複著。

「真的是天地良心,要是我等欺負你家姑娘,怎會再一次和你多說什麼,直接找個藉口把你轟出去,這麼多的達官顯貴還不能把你驅除出去不成?」

「你看看,你看看你們這些人說不過我就要在這裡把我趕出去了,有你們這麼做官的嗎?還整天的讓人說你們青天大老爺啊,你們這就是欺軟怕硬欺負我們這孤兒寡母。」

白蓮的母親抓住機會懟了盧子幹後在這裡大吼大叫著,眾人看著她不由得嘆了口氣。

「這是何苦來哉呢?這麼一群文人墨客,你就以為是我們在這裡欺負了她,怎麼會?我們讀書人的斯文不要了嗎?」

不過還不等眾人在這裡給白蓮的母親留下什麼保證,一定能夠捉拿兇手繩之以法的時候,白蓮的母親繼續在這裡大吼大叫的。

「還有你們,為什麼要把我們家估酒的東西全部扣了,讓我女兒失魂落魄的返回去,我們娘倆以後怎麼活?

現在我姑娘也走了,只剩下我一個老婆子更要怎麼活呀?」

估酒的東西沒有了?有意思。

徐雲雁在這裡摸著下巴沉思著,而那盧子幹卻是有點驚訝。

「怎麼可能?白姑娘離開的時候帶著她的東西,我等並沒有難為她呀,她從容的從酒樓當中出去,在酒樓當中吃飯的那些人都是能夠作證的,他們有的還買了酒。」

「我不信,我不信,你們這有身份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們孤兒寡母誰會向著我們,肯定是你們說什麼,他們這些人就答應什麼。」

這婦人不講理就麻煩了。

看來無論如何也洗脫不了是自己等人欺負的白蓮的罪名了,盧子幹無奈的看了她後攤攤手。

對此徐雲雁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現在要是確定到底怎麼回事,先要把這個估酒的東西找到。

你們是在一個酒樓當中舉行的文會從酒樓到白姑娘家這一段路安排人不遺餘力給我找。

無論如何也要先把這個估酒的東西給我找到,要是這一條路上找不到,那就整個瓊州城範圍當中找。」

徐雲雁安排之後看像瓊州刺史。

「魏大人,還要勞煩魏大人調派衙役去找找這估酒的東西,重點鎖定一些地皮小混混和那孤寡單身青年。」

徐雲雁這樣一說,魏延當即起身。

「放心吧,李將軍,我等一定將這件事情安排到妥妥當當的。」

在魏大人保證之後又看向了折衝府都尉蔣方國。

「蔣將軍。」

「大人儘管吩咐。」

「還要勞煩將軍調集人手。嚴查進出人員,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怕這人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