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眾多折衝府將校為自己準備的兵器架,徐雲雁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感覺手癢了。

「好東西,試試。」

上前隨手抽出一杆長槍,槍出如龍在那裡舞動起來,而劉強剛停下馬車,月兒立馬從馬車當中跳了下來,剛要叫他的哥哥去幫著她把梅靜靜找個房間安頓好,就看著他的哥哥在那裡如痴如醉的演練著槍法。

旁邊那些士卒一個勁的在這裡叫好,徐雲雁也練起勁,這個得心應手的樣子讓他很是得意,將手中的長槍打完一番之後,插到兵器架上,隨手再抄出一把戰刀大開大合的在那裡舞動著。

等到徐雲雁還要再一次換一把武器的時候,月兒大吼一聲。

「臭哥哥,你還要瞎顯擺到什麼時候?演練的和個傻瓜一般讓別人把你當猴看,還不抓緊來幫忙!」

月兒這一吆喝,徐雲雁手中的刀叮咚一聲掉在地上,尷尬的撓著腦袋。

「這不是一時興起手癢了嗎?」

「哼,一時興起手癢,你也就這樣的藉口了,還在這裡愣著幹什麼?你忘了你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了嗎?」

月兒繼續在這裡大吼大叫,徐雲雁總算是反應過來,老實的答應。

「是是是,我現在就在這裡老老實實的聽從月兒的指揮,這樣可好?」

「這還差不多。」

月兒在那裡得意的一揚頭,看著徐雲雁在那裡說了起來。

這三進院落和自己在淮南到楚州鹽城三進院落差不多,只是因為是在縣城當中,三進院落全部都是用青磚壘起來的,還是挺有身份地位的。

在蔣方國將整個院落佈局交代清楚之後,徐雲雁點點頭,看著劉強。

「那一切就還按照老家的樣子,該在哪裡就在哪裡吧。」

徐雲雁這樣一說,劉強急忙點頭,而在劉強在這裡忙活著的時候,蔣方國一指院外那十幾個衛兵。

「這就給將軍留下了,將軍只管使喚就是,絕對能夠幫你解決不少的麻煩事的。」

蔣方國這算是善意的提醒,徐雲雁大為開心。

「一切就有勞了。」

剛來到陌生的地方還是有人看家護院比較好,更何況現在院落當中還有一個病人需要照顧,原本收拾了家裡讓他們不至於受凍餓的梅靜靜成了最需要照顧的人,倒是真是造化弄人。

在徐雲雁要收拾這房子的時候,蔣方國很是識趣的告辭離開,去旁邊的折衝府佈置現場,當初參與那婦人所說的酒會的所有人全部在現場再重現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來確定到底是這打官顯貴,逼死了她的姑娘還是她的姑娘因為受不了他們的冷言冷語而自己選擇的自尋短見。

等到徐雲雁將梅靜靜從馬車當中抱下來之後,看著那一路顛簸,瘦了不少的梅靜靜,徐雲雁的心都在那裡滴血。

「靜靜,是我對不起你,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治好你的病。」

就在徐巖在這裡看著梅靜靜,摸著她的臉差一點要哭了出來。

男子漢哭也正常……

月兒不知道又從哪裡竄了出來。

「臭哥哥抓緊去做吃的,總算是能夠從馬車上下來了,這一路可要把本小姐都給憋死了。也不知道現在薛禮王二狗怎麼樣了。」

現在離得遠了,梅靜靜沒有和他在路上開玩笑,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守著梅靜靜顯得是那樣的無助,在路上想和薛禮王二狗在一起的快樂的日子成為了她打發時間最好的選擇。

徐雲雁聽著月兒在這裡想念他的小夥伴,摸著她的小腦袋。

「等到他們學有所成就會和你相見的,不要擔心,他們只會越來越好,月兒也要努力了,可不要成了一個野丫頭。」

徐雲雁這半開玩笑的一句話倒是讓月兒嘟著小嘴往旁邊一扭頭。

「成了野丫頭就成了野丫頭,反正是沒有任何的親人管我,唯獨一個好嫂嫂現在還在這裡躺著,醒不過來。」

月兒在這裡使著性子,可是讓徐雲雁有點難堪。不過看著她還是在這裡說了起來。

「是哥哥的不是,這一段時間一直處理著一些事情倒是冷落了你了。」

月兒還是在這裡扭著頭不理他,氣鼓鼓的像是一個受了氣的小蛤蟆一般。

看著氣鼓鼓的月兒,徐雲雁鬼使神差的伸出一隻手戳了戳月兒的臉,月兒那個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