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侯君集根本就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徐雲雁只得心中發苦,真的是自己太胡來了,不過其中也有梅靜靜的一點兒原因,不過現在都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就在徐雲雁總算是不在這麼頹廢下去之後,侯君集覺著自己這勸解的很成功,大咧咧的從庭院當中走了出去,虎虎生風的向外走去。

侯君集一邊走一邊在那裡感慨著。

「還是我等武將直來直去有效果呀。」

隨著侯君集這哈哈大笑,徐雲雁臉色有點發黑,本來剛才是蠟黃蠟黃的,現在黑的像是黑鍋貼一般。

「什麼武將文臣的?不都是為了更好的生存嗎?我只是身體虛,有些事情想都做不了,受了如此重的傷,很多東西把我限制住了而已,你就在這裡如此猖狂?忘了曾經我輕而易舉得就吊打你了,徐雲雁這麼吐槽一生之後看著侯君集大步流星的從院外走了出去。」

只是侯君集剛走,徐雲雁剛要鬆一口氣,一道焦急的聲音就從院外響起。

「徐兄,徐兄,我來看你了。」

隨著這一道有點欠打的聲音響起,徐雲雁更是覺得自己是不是今天得罪人了?怎麼這麼湊巧就碰上了這麼一群不靠譜的?

就在徐雲雁在這裡想著的時候。還不等他去看看門口那進來的李德獎。一個御醫已經熬好了一碗中藥端到了徐雲雁身旁。

「侯爺咱們是不是先把這藥喝了,要是這藥涼了,藥性可就減少不少啊。」

侯爺?

對!

現在徐雲雁可是正兒八經的侯爺了,剛聽到這稱呼自己侯爺的徐雲雁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剛剛反應過來之後不由得笑笑。

「我寧願不要這侯爺身份,只想讓梅靜靜平安,哪怕是自己再受的傷重一點,只要不死就行了。」

這看著從門口進來的李德獎,徐雲雁點點頭慢悠悠的伸手想要接過御醫手中的藥碗,而這個御醫看到徐雲雁如此笨拙的動作,急忙上前。

「侯爺何須如此麻煩?我為侯爺服務吧。」

就是這御醫說了這麼一聲,端著這藥碗遞到了徐雲雁的嘴邊,開始給他喂藥,而李德獎在這御醫給侯也徐雲雁喂藥的時候,從門口走了進來。

剛看到這一幕,李德獎一捂眼睛。

「哎呀,我瞎了,我看到了什麼!好辣眼睛的一幕!」

本來很普通平常的一幕,醫護照顧病患。

不過在李德獎喊出這一句話就瞬間變了樣子,成為了這說不清道不明的一幕。

不過徐雲雁本著良藥苦口的樣子,還是一口氣將藥一飲而盡。

「舒服!」在喝完之後難得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御醫心中可是開心,這藥看看多管用,剛才還啥呀著嗓子,現在喝了這碗藥之後立馬就中氣十足的說出話來了。

只是李德獎卻是在這裡古怪的看著他。

「有沒有搞錯?這麼辣眼睛的一幕還舒服,徐兄,你是要徹底的重新整理我的三觀嗎?」

李德獎這跟著徐雲雁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點兒長一些,驚人的話語也是知道的,但他說出這句話之後徐雲雁黑著臉。

「某自問問心無愧,不知李公子為何處處逼迫徐某人?」

「呃?」

這裡得獎有點兒驚訝了。

「我……對了,有事。」

李德獎在無話可說的時候一拍手。

「我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你媳婦的。

聽說徐夫人現在病情有點兒嚴重,我是來看他的,正好有一個偏方試試看看能不能夠讓徐夫人早日康復起來。」

李德獎這樣一說,徐雲雁瞬間雙眼放光。

「有辦法?有什麼辦法?抓緊說。」

這個李德獎在這裡撓著腦袋。

「這需要一點外部刺激,在刺激好幾次之後可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