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雁對於楚州並不陌生。

「這事怎麼就這麼巧合了?」

對於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徐雲雁有點膽戰心驚。

「師父,不用擔心,這是我們這兩個欽差的命令。」

李承道和李承乾在這裡保證著,讓徐雲雁按照他們說的做。

「這,有點大膽了。」

以前的時候集合楚州府兵前去淮南道,會同李靖一起剿滅輔公炳,現在又一次在拿下楚州,自此之後扶持李承道和李承乾兩人接管楚州保境安民,同時調集附近兵馬去將所有和鹽務有關的前朝人員通通緝拿上報李淵,等著李淵給他們的新的命令。

而在這一段時間當中,那一個前朝特使不知所蹤,李承乾和李承道是最後見過她的人,至於如何安排?

徐雲雁沒有去問,王朝更替就是如此的殘酷,暈頭只得嘆一口氣,任由事情向著他該發展的方向去發展。

在楚州刺史府當中,徐雲雁安排人手總算是將刺史藏起來的那些金銀財寶從隱蔽的地方找出來之後。看著一些金銀財寶所成裝的箱子上有自己留下的特殊的標記,不由得咧嘴一笑。

「找到了,這就是最無法反駁的證據。」

李承道和李承乾兩人看著這些金銀財寶不由的更是義憤填膺。

「混蛋,這些官員實在是太混蛋了!吃著我李唐的俸祿居然拆著我李唐的臺,還留著如此多的民脂民膏!師父,咱們如何處理這一批錢呢?」

李承道和李承乾兩人疑問,徐雲雁看著他們。

「這要看看兩位殿下要做什麼樣的事情了。」

呃?

這一下子李承道和李承乾有點疑惑。

「做什麼樣的事情?不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嗎?」

「對啊,至於給民眾們分錢,這是不妥當的,不患寡而患不均。」

徐雲雁這樣一說,李承道和李承乾直接在那裡拍手。

「那咱們就購置木材打造海船。師父你曾經說的寺廟有問題,拆了寺廟的主樑做船的主要結構,可是你又一下子將這寺廟送給了那些孤家寡人,讓我們怎麼去拆呀?」

聽到這裡徐雲雁笑了「兩位殿下可以拿著這錢財給那些生活困苦的新建家園。」

李承乾聽到徐雲雁這樣說,很是疑惑的看著他。

「師父,剛才你不是說了嗎?天下的人最是害怕不患寡而患不均,我們拿著這錢財去做新的家園合適嗎?」

徐雲雁對於李承乾和李承道兩人這懵懂無知的樣子,再次笑了一聲。「雖然天下的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可是我們可以在寺廟旁邊建一些庭院,我們已經對他們說了,將寺廟留給這些孤家寡人,這廟宇肯定是不夠用的。

在新建一批合情合理,至於那些大殿根本就不適合居住嘛,這麼大的一個房間住上一個兩個的人像什麼話?

而住人多了,他們又不樂意,咱們把這大房間拆了,再在大房間的基礎上再建一些小一點的房間,不更是合情合理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兩人瞬間眼中驚光一閃。

「師父說的甚是。」

李承道說完之後,李承乾已經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那還等著什麼?抓緊帶著這些錢財去城池當中找工匠去寺廟當中新建房屋。那老房子該拆就拆了,找合適的木頭。」

李承乾這一邊跑一邊在這裡大喊大叫著,李承道瞬間反應過來。

「對呀,這是一個好辦法呀。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看著跑遠的李承道和李承乾兩人,徐雲雁在這裡笑了起來,這是欣慰的笑,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這一件麻煩。

更是欣慰兩人的感情。

不過徐雲雁想著用寺廟當中那些主樑做海船主要結構,不由的暢想大唐水師縱橫天下將唐王朝的旗幟插遍天下是什麼樣的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