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天不負。

不過張悅這有心人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來到北地之後沒有見到自己的殿下,卻是第一時間就被唐軍控制起來,囚禁在房間當中。

這可把張悅嚇壞了,在房間當中一個勁兒在那喊著。

「大人,我不是壞人呢,我是來找人的,找徐雲雁徐將軍,我們是認識的,是朋友,我還在他家當中住過一段時間的。」

這張悅可不敢說他是來找李承道的,身份不明。

就算表明了身份,你一個小小的縣令的女兒來找太子的兒子所謂何事?

不過他這樣說著,也總算是坐實了他的身份,李靖接見了張悅。

至於他們談了什麼徐貴昌站在外面,可是不敢去聽了,只是看著張悅從房間當中走出來得意洋洋,哼著小調返回自己的小房間,安安穩穩的在那裡住下,就看出來了她是相當的開心,相當的高興。

等到李靖將一封他所寫的張悅的事情送到徐雲雁那邊去的時候,徐雲雁總算是準備妥當,用著一架馬車載著那已經服毒自盡的前來行刺劉管家的和尚向著寺廟當中行來。

只是這一邊走徐雲雁一邊在這裡惡狠的對著他的屍體拳打腳踢。

「都是你,都是你這一個傢伙,死也不留一點兒好,還害死了劉管家。

到現在還沒問出他到底是誰家的管家,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害得我還得從這寺廟當中查起。

要是這寺廟當中沒點問題,我還真的不好和這信奉寺廟當中供奉的那些玩意兒的人交代。」

就在徐雲雁在這裡不停吐槽著的時候,總算是在一眾唐軍的護衛之下來到了楚州城外一座寺廟。

看著處在半山腰上香客絡繹不絕的寺廟,隱藏在隊伍當中,穿著普通士卒甲冑的李承道李承乾兩人看著寺廟周圍那眾多的由和尚帶頭在那裡耕種的田地,不由得恨的牙癢癢。

「如此田地,而且還是水利便利的田地,竟然都是這些人的私產,南方本來山地眾多田地就少,他們卻堂而皇之的在這裡耕種,實在是可恨啊!」

李承道這樣一說,李承乾點點頭「對,以後不管是誰,只要抓住了機會,就要不遺餘力的將他們的土地權利統統的收回來。

這天下還是我李唐的,必須要有我李唐說的算,而不是他們就燒香拜佛就說了算的,要是燒香拜佛真說了算,還需咱們唐軍前去守衛邊疆?讓這些人去燒燒香拜拜佛,講解講解國家因果不就行了。」

「兄弟說的甚是。」

李承道看著李承乾在那裡說著算是歪理一般的至理名言,不由得大為讚賞。而李承道讚賞完了之後,李承乾也是自鳴得意。

「等著吧,有機會我一定要讓這些好吃懶做,就憑著這些香火在這裡框騙人的傢伙付出代價。管你們是幹什麼的。」

來到寺廟,一切按照既定計劃執行,徐雲雁頂盔關甲帶著一隊精銳士卒快速的順著寺廟門前的臺階就往上走著。

現在就是不缺看熱鬧的,他們這一系列變故早就引起了寺廟門前那些行人和僧人的注意,在他們出現的第一時間,已經有人進入寺廟前去通報現在的情況,等著寺廟當中能夠處置這些事情的人處置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事情。

等到徐雲雁他們來到山門,很多在寺廟當中上香禮佛的行人已經聚集在道路旁邊,看看這唐軍來到這寺廟所為何事。

而隨著這些唐軍的到來,不由分說就將寺院入口全部把持住了,任何人暫時禁止出入。

看到這一幕,這些人在這裡驚訝著,不過還不等他們驚訝多久,這唐軍看著在門口站著,把他們當猴一般看的民眾又把他們向著寺廟當中趕來。

這可是讓這些人萬分沒有想到。

「這這是何故?我們只是本本分分的農人,閒暇時間來上一炷香,怎麼還如此把我們控制在寺廟當中?」

有些膽大的在這裡問著,畢竟這唐軍可不是亂軍,更不會對他們動手。

不過雖然這些人心很大,可是還是被唐軍驅趕到寺廟當中,就在他們在這裡亂哄哄的議論著的時候,寺廟當中的主持姍姍來遲。

寺廟主持領著寺廟當中所有排的上號的和尚一起來,到了徐雲雁近前,看著頂盔貫甲,帶著士卒橫衝直撞進入寺廟的徐雲雁,這個老和尚當先喊了一聲法號。

「阿彌陀佛,不知這位將軍來此佛門清淨地,所謂何事?」

看著在自己眼前一副德高望重,得道高僧形象的人,徐雲雁不由的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