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承道和李承乾兩人吃飽喝足,帶著幾隻徐雲雁所教導的製作叫花飛禽的方式所做出來的叫花飛禽來到了徐雲雁身前。

「師父,看我們兩個可沒有忘了孝敬您呢,您說的真是太對了,這個飛禽的確是比地上跑的要美味呀。」

在李承乾和李承道兩人別將手中一隻叫花飛禽擺在徐雲雁身前的時候,徐雲雁也是將自己懷中幾張圖紙拿了出來,遞給他們。

「兩位殿下請看,這就是我畫的海船的圖紙。」

很快的,李承乾和李承道兩人就聚在一起看著徐雲雁給他們的那畫著海船的圖紙。

看著平平無奇的圖紙上那一些不明所以的線條,兩個人抓耳撓腮。

「嗯,這船畫的真好。」

不過徐雲雁看著他們連圖紙的正反都拿反了,忍不住吐槽一聲。

「我的殿下啊,圖紙應該這樣看。」

等到徐雲雁將他們圖紙翻過來之後,李承道尷尬的無以復加。

「師父,您是不是給我們講解講解?就算是我們不甚明瞭也要讓我們找的那些工匠知道這是做什麼的,可不要像我們一樣把圖紙給拿反了,南轅北轍就不好了。」

「好,那我就給你們說一說,這裡是隔水的,這裡是負重的,這裡是掌舵的,這裡是升船帆的。」

等等等等,一系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被徐雲雁一點一點交給李承道和李承乾之後,兩人驚訝無比。

「沒有想到小小的一個海船居然還牽扯如此眾多,師父您這腦袋瓜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知道這麼多了不得的東西?」

徐雲雁不開心了「怎麼?難道為師知道點兒東西有錯嗎?」

徐雲雁好氣的看著李承道和李承乾。

「不是不是,師父知道的越多,我們兩個越是開心,越是能夠在師父這裡學更多的東西,怎麼會覺著師父掌握的東西多不好?」

又是為了擺脫眼前的尷尬情況,徐雲雁在這裡再次岔開話題。

「兩位殿下,你們這一次清查鹽場發現了這些鹽廠的官員有問題的和上面是不是有所勾結?」

「有勾結,有些人都承認了,他們有的和縣令有所勾結,有的和州里的刺史大人有所勾結。」

就在李承道說了這麼一聲之後,李承乾也在旁邊點著頭。

「實在是可恨!皇爺爺這麼信任他們,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們們,居然做這如此宵小一般的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嚴懲他們。」

「這件事情雖然沒有牽扯到封疆大吏,牽扯的只是一州刺史,不過我還是希望兩位殿下能夠上書陛下,讓陛下聖裁,可不能留下一個培植親信的罪名啊。」

李承乾和李承道看著在自己說完之後對自己不停教導的徐雲雁點點頭。

「師父說的甚是,我們一定會按照師父所說的上書皇爺爺,等候皇爺爺的命令。」

還不等李承道和李承乾尚書李淵,在長安當中的李淵,看著裴寂加急送過來的資訊勃然大怒。

「可恨!這些官員為了一己之私胡作非為實在是可恨,不過好在有兩個好皇孫處置這個事情,把他查了一個明明白白。

既然如此,欺負寡人仁慈,辜負寡人對他們的信任,那就不要怪寡人對他們不留情面了。」

李淵在這裡暴怒著,而李建成和李世民同樣是得到了資訊,看著忠誠於自己的那幾個那官員都沒有什麼問題,忍不住心中鬆了一口氣。

只是李建成看著李世民心腹的那幾個鹽場也沒有出事,有點兒不樂意了。

「怎麼會?他怎麼會沒有問題?不對,肯定是有問題而沒有發現的,我要想辦法在參他們一本,絕對是因為李承乾在現場你才沒有處置他們。」

李建成在這裡咆哮著,而在秦王府當中的李世民看著自己那幾個財神爺一般的鹽場都是安然無恙,扶著胸口嘆氣「還好,還好他們沒有什麼事情。」

不過他剛說完,就有人前來稟報「殿下,長孫無忌大人,杜如晦大人和房玄齡大人一起前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