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隊唐軍士卒帶著一個捆的和粽子一般,帽子被不知道在何種情況弄掉了,一看就是突厥人的肉粽子來到徐雲雁身前的時候,徐雲雁驚訝了。

「這是怎麼回事?」

徐雲雁剛問出這句話,徐貴昌也好奇的圍了上來,看著他們居然綁來了一個突厥人,在那裡好奇著。

而這唐軍不愧是徐雲雁手底下的精銳,在徐雲雁問話之後就開始在這裡恭維著徐雲雁。

「將軍真是神人,將軍射出一箭正好射到了這突厥人藏身的地方,在我們發現他之後,這傢伙還要賦予頑抗,被兄弟們齊心合力捉來了。」

這個突厥人可能是不會寫漢字,可是這些話還是能聽得清楚的,看著在那裡生無可戀一副你們開玩笑呢,我被你們發現之後,我要抹脖子,並不是要和你們賦予頑抗,你們有沒有搞清楚?

這可是兩個概念,要是賦予頑抗,可能你們一怒之下就砍了我,可是我抹脖子這件事情是我在這裡認罪服法,你們不應該直接一刀砍了我吧?

現在被捉住的突厥人也是有點兒害怕,萬一這唐朝人給他來上十八般酷刑,他不一定能夠挺得過去。

就算是挺了過去,突厥那邊又沒有人知道他們,萬一再獲得任何一點訊息,不都是我說的嗎?

這個突厥人在這裡想著就算是自己不洩露訊息,一旦出了變故還是自己的問題,突厥那邊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隨機一個勁兒的在那裡對著徐雲雁眨眼。

既然橫豎都是一個死,為什麼不給自己找一個痛快的呢?

就在徐雲雁看道突厥人的時候,看著在這裡不停的對著自己眨眼的突厥人很是好奇。

這個突厥人沒病吧,這眼睛你看眨的都成什麼樣子了,還有你們抓的真的是突厥人的細作嗎?

徐雲雁這樣一問,這幾個士卒倒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不過還是在那裡保證著。

「將軍他絕對是有問題的,要是沒有問題,怎麼會在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要和我們死戰到底呢?」

「這樣嗎?」

徐雲雁看著在聽到自己計程車卒這樣說之後在那裡不停的像是蟲子一般正打算著想要說什麼,但是嘴巴卻被破布堵住的突厥人上前一步。

「我將你嘴中的破布拿出來,可是不準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聽到沒有?」

徐雲雁說了這麼一聲,在場的人滿頭黑線。

他這不就是瘋狗嗎?

只是在這些人這麼想著的時候,徐雲雁也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反而是將突厥人嘴中的破布拽了出來。

這一下子突覺人瞬間在這裡求饒了起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說!我什麼也說。」

呃?

這一下子徐雲雁沒有想到忍不住吐槽。

「你也太沒有骨氣了吧,會告訴我們真實的結果嗎?要不動上一點兒大刑?徐縣令你這裡應該有十八般酷刑吧?」

徐雲雁這樣一說,徐貴昌急忙上前。

「對對,我這縣衙裡什麼樣的刑罰都有,要不先給他過上一遍,省的他給咱們傳了一點兒假訊息。」

這突厥人直接被兩人這一唱一和的嚇哭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我真的不會說假訊息的,絕對是你們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看著兩人在這裡到暢快的鼓掌,完全是將自己拿捏了,這個突厥人也沒有任何不快,反而是在這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就說了起來。

「幾位大人你儘管問,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看著在自己這裡徹底的認罪了的突厥人,徐雲雁看著徐貴昌。

「要不咱問問?」

「問問?」

徐雲雁看著徐貴昌審訊應該是有技巧了,隨即說到「那就問問他,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東西。」

徐雲雁這是給徐貴昌機會,徐貴昌哪會沒有辦?直接站起身來恢復了他的縣令該有的做派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