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有恃無恐,拿著自己縣衙傳票在那裡把玩的人,這衙役有點兒驚訝。

“沒有想到你居然知道這傳票是怎麼用的,不過你以為這胡縣還是你們的家鄉嗎?

你在你的家鄉,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來到胡縣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這胡縣除了我家縣令大人,任何人都休想逃過這傳票這一關。”

這個衙役還在這裡猖狂的說著這樣的話語,而眼前這一個旅帥聽到這個衙役還在這裡硬撐著不認錯,在這裡挑釁著自家大人挑釁著自己,直接惱怒了。

“你不是說這傳票在你這胡縣是了不得的東西嗎?現在我就給你撅了,讓你看看這是什麼樣的東西,還有我能夠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在這旅帥說完之後,咔嚓一聲就將手中的傳票掰斷了,這附近那些吃瓜群眾瞬間驚訝了。

這吃瓜的群眾可並不全是徐雲雁的玄武門守軍,還有很多是胡縣本地的民眾。

在他們看到這個傳票輕而易舉的就被掰折之後在那裡嘖嘖稱奇。

“這人不會是外地來的什麼也不懂吧,居然真的敢將胡縣的傳票掰成兩節,不知道這是惹了天大的麻煩嗎?”

就在這胡縣衙役看到徐雲雁麾下旅帥將傳票掰成兩節之後,突然笑了起來。

“有意思!真有意思,小子,你看來是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居然敢將我胡縣縣衙的傳票掰成兩節,現在就讓你知道這東西掰成兩節之後是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將這人給我拿下,壓到縣衙當中,要是他們膽敢反抗直接動手,生死無論!”

在他喊出這句話之後,這眼前的旅帥笑了起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了,有了一點權利就不知道姓什麼好了!還哪敢在這裡作威作福,我倒要讓你知道權利並不是你這麼用的。更何況是為非作歹。”

這衙役看著眼前有恃無恐,或者說故意在自己面前將傳票掰成兩節的人,有點兒膽氣,不由得有點心驚。

“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在他問出這句話之後,這旅帥笑了起來。

“好讓你知道,我叫張洪。”

旁邊另一個人上前一步“我叫張新,我們兩個是兄弟。”

張洪?張新?

這一下子徐雲雁知道了,這是自己麾下最精銳的兩隊人的頂頭上司,張氏兩兄弟。

而就在兩人說出自己的姓名之後,這一個衙役尋思一番。

“姓張的?在我胡縣也沒有什麼關係,更不會有什麼人脈。不過保險起見,還是問了一句。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張洪和張新笑了一聲。

“我們兩個又不是你胡縣的,準確的來說也不是這關東的。”

關東是以函谷關為界,西邊是長安,東邊是關東。

“你們是京城附近的?”

這一下子這個衙役後知後覺,突然害怕了起來。

“呦,現在想到了我們兩個可能有點兒身份了?不錯。”

張洪上前一步,繼續在這裡說著。

“我們兩兄弟都是長安人士,土生土長的長安人士,祖上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現在我們兩個可都是有點兒身份的。”

“有身份的?”

在他們兩人說出自己有身份之後,這衙役面色有點難看。

“不知兩位?”

“好叫你知道,我們也不是什麼大官兒,就是在唐軍當中位列旅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