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鬧劇就這樣在現場不停的上演著。

徐雲雁有點兒心中不甚歡喜,可也沒有說什麼,在這裡看著一個勁兒在自己眼前嘚瑟的李德獎說了一聲。

“李公子。”

“哎!徐兄有事兒,您儘管說就行了,不用這麼客氣。”

“是這麼回事,我這裡有一封師父的書信。”

徐雲雁說著話的功夫就在自己的身上掏了起來,很快的掏出了一封書信。

這還真是李靖寫的,就害怕李德獎不聽徐雲雁的。

“師父可是一直說了,讓你對我言聽計從,你看看這事兒怎麼辦?”

說著話的功夫也沒有耽擱徐雲雁的動作,徐雲雁將手中的信封打了,將裡面李靖親手寫的,那短短几十個字的內容展現給李德獎。

只見李得獎看到那信咂舌不已。

“德獎吾兒見信如面,一定要聽從徐雲雁的話,切莫惹事,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要是你有什麼怨言忍著,等著為父回來再說。”

看到這一條資訊,李德獎徹底的驚訝了。

“這……這如何使得?”

就在徐雲雁在這裡拿著這封信件顯擺著的時候,李德獎猛然之間一反常態,往前一步伸手一抓,立馬就將眼前的書信抓到了手中。

“嘿嘿,徐兄啊你看看,你也太心大了吧,這樣的把柄居然不好好的抓著,現在被我拿下了吧?”

這一幕徐雲雁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

“你想幹什麼?可不能胡作非為啊,這個東西可是要命的緊,你確定你要把它搶過去?”

“對呀,我要把它搶過來!”

李德獎看著徐雲雁有點擔驚受怕的樣子,直接將手中的信件往嘴裡塞了過來。

“這……你是跟著誰學的?居然還能夠做出如此一幕?”

李德獎在這裡嘿嘿的笑著,雖然在這裡吞嚥著紙張,可是還是含糊不清的說著。

“父親一直說我缺點墨水,我就多吃點兒又有何妨?只要能夠成為現在這不聽你話的樣子,在吃上幾份也是可以的。”

徐雲雁滿臉黑線“你這是說的哪和哪呀,怎麼聽著你說的像是歪理一般?”

徐雲雁在這裡捂著頭弱弱的說了一聲,而李德獎卻並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嘿嘿的在這裡笑著。

“就算是歪理也是正確的歪理。”看著李德獎如此開心,徐雲雁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封。

“只是李公子啊,你就不知道兵不厭詐嗎?你吃了這麼一封信,我這裡還有好幾封,你要不要再吃吃?他們信中的內容是一模一樣的。”

徐雲雁手心冒汗,額頭也冒著汗,在這裡忽悠著李德獎,而李德獎聽到這裡難堪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怎麼可能還有這些東西,你騙我的嗎?對,你肯定是騙我的。”

徐雲雁看著李德將給自己打氣,輕而易舉的就拆穿了自己這個計量,還是在這裡硬撐著。

“我如何會騙你,咱們是什麼關係?難道我會不聽從師父的命令嗎?”

徐雲雁這樣一說,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李德獎瞬間在那裡吐槽了起來。

“呸呸呸,早知道你有這麼多書信我幹嘛要吃這玩意兒,害得我這麼難受,不管了,你要補償我,來上一篇快炙人口的佳作,我就原諒你了。”

“這是什麼概念?明明是師父要你聽我的,到最後卻是我要給你做一首詩,讓你開心,有這樣的道理嗎?”

看著徐雲雁在這裡不住著說著,好像沒有這樣的道理,李德獎一扭頭。

“不管不管,既然父親說要我聽你的,你就要進到你的責任,起碼不能讓我吃虧吧?難道你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小心父親回來我給你告狀你虐待我啊。”

“你把自己當三歲小孩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