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突然出來的喊冤的人,徐雲雁等人也沒有心情在在這裡進行宴會,反而是向著縣衙處理公務的地方走去。

徐雲雁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有人喊冤,這是文官的事情,還是河內縣城縣令的事情,只是這刺史也往這個地方走,其他的官員也嘩啦啦的往這裡走,還有幾個武將鬼使神差的也跟著,最後成了徐雲雁也跟著就這樣來到了前廳。

看著在他們眼中有些是平起平座,有些確實自己的上官,或者是比自己官職稍微小一點的,河內縣令如何處置這件事情。

正在宴會當中戰戰兢兢的河內縣令看著衝進來的幾個告狀的就恨不得想要上前打他們一番。

不過看著進來一個道士一個和尚就笑了。

“你們兩個出家人不在各自的廟中燒香祈福來縣衙當中所謂何事?”

河內縣令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和尚就在這裡說了起來“大人你得給貧僧做主,這臭道士好不要臉,居然張口閉口詆譭我佛門正宗。”

和尚這樣一說,徐雲雁在旁邊笑了起來,這一下子可是讓這和尚有點憤怒。

不過看著今天的大堂好像有點異樣,一大群的官員都在這裡,這是什麼情況?

而那縣令聽到徐雲雁笑了,疑惑的看著徐雲雁,以為徐雲雁有什麼樣的指示,不過沒看出什麼。

徐雲雁笑?只是一直對佛門就沒有什麼好感的。

看著眾人看自己徐雲雁擺擺手“有意思,你們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嗎?怎麼張口閉口就罵人了?”

“我沒有罵人啊!施主怎能如此說?”

那一個和尚不知道徐雲雁是何身份,直接在這裡說了起來。

“你沒有罵人?我怎麼聽著你罵人了?這一進來就在這裡說這個臭道士,這個不是罵人是怎麼回事?”

這一個道士聽到這裡急忙在旁邊一個人說“是啊!這佛門的師傅就是如此不講道理,我只是說佛門不如道門,他就在這裡和我拉拉扯扯,最後前來報官,說我抵毀佛門。”

看著道士在那裡有長篇大論的樣子洗臉,徐雲雁擺擺手“哦,對了,剛才是在下的問題,不是審問,也不是在下能做得了主的,剛才說了這一句倒是讓縣令大人見笑了,我等是不是先退出去,讓縣令大人慢慢審理此案?”徐雲雁止住了道士在這裡說的長篇大論之後詢問著河內縣令,河內縣令怎麼會把徐雲雁趕出去?

“不用不用,幾位大人稍待,這些事情很快就能夠解決了。”

很快的審理就步入正軌,在確定的確是這道士在那裡宣揚佛門不如道門這和尚忍不住和他拉扯這件事情之後,立馬就將矛頭對準了這和尚。

“你個和尚好不知道理,就算是他說你不會也說他嗎?為何和他拉拉扯扯,還張口閉口就罵他,你這和尚真的是和尚嗎?我怎麼懷疑你是個假的?”

這縣令一說完,再加上剛才徐雲雁出聲懟了這個和尚一句,這個案情立馬就偏向這一個道士了。

這一個道士心中那一個得意呀“哼,你一個和尚還想和我對抗?”

處在角落當中,看著眼前一幕的徐雲雁心中冷哼,看來這一個道士也不是什麼好人呀。

徐雲雁在角落當中考慮著一些其他的道門佛門的事情,而河內縣令在聽清楚兩方的證詞之後,稍一思索就聽出了誰是誰非,在這裡對他們進行了判決。

判決完了之後看著在座的諸位同僚問了一聲“諸位大人覺著如此判決是否妥當!”

縣令說完之後就看著徐雲雁,雖然他是聽刺史的,只是刺史沒有爵位還不如徐雲這一個伯爵安品級來的大。

隨即在這裡等著徐雲雁的指示,而徐雲雁想清楚之後立馬看著現場詭異的情景,所有人都在這裡看著自己,隨即說了一聲。

“對於你們寺院當中是否如你們所說如此的奉公守法,我持懷疑態度,你們這些修心養性的和尚,張口閉口就在這裡罵人,我對此也持懷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