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草,一直都有牆頭草的本事,見風使舵那是相當快的。

坐在主位上的陸仁佳體若篩糠一般的抖了沒有多久,急忙像是一個滾地葫蘆一般滾到了徐雲雁眼前,就在那裡不停的磕著頭。

“都督饒命,都督饒命啊,小的剛才一時喝酒衝昏了頭腦,都督饒命啊!

小的怎麼敢衝撞都督,都督說什麼就是什麼,整個雲州都是都督的,我們不敢發表任何的反對意見,都督單有所命我們無有不從,但求都督饒命啊。”

這一下子徐雲雁有點兒驚訝了“剛才你還說的氣勢洶洶,想要把我們抓起來,就算是抓了我們陛下那裡也有劉大將軍去為你們解脫,如此了不得的雲州守將,我這一個雲州都督怎麼敢為難你呢?起來吧。”

徐雲雁剛說完,這一個雲州守將遊擊將軍陸仁佳瞬間就從地上站了起來“都督說的甚是,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都督單有所命我們無有不從,絕對不會陽奉陰違的。”

不過就在這陸仁佳這麼說著的時候,剛站起來,徐雲雁卻是在他站起的一瞬間手一揮,腰間戰刀出鞘一道流光閃過,已經將這陸仁佳斬首於當場。

這一幕可是把那原本在座的隨著陸仁佳不停求饒的將領們嚇了一跳,他們更是在這裡不停的磕著頭。

“都督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徐雲雁看著他們這個樣子滿臉噁心。

“做將軍的不知道保家衛國反而是不停的欺負自己的父老鄉親,有你們這個樣子的嗎?”

徐雲雁剛說完,這些人更是一個勁兒在這裡求饒“都督饒命啊,我們是劉大將軍帶來的,並不熟悉這裡的情況呀。”

徐雲雁更是臉色發青“你們不瞭解這裡的情況,居然就敢縱兵劫掠此地的父老鄉親,你們到底有多大的膽子?不怕激起變故嗎?

來人,將他們全部抓起來拿到雲州城門口斬首示眾,並且拿著他們的首級告訴雲州城當中的百姓。

以後這雲州城不會再出現為非作歹計程車卒了,如果再有人敢肆意掠奪,他們就是下場。”

徐雲雁這一個安排,讓這些剛才無論是醉酒還是清醒的將領更是嚇得大小便失禁,看到這裡徐雲雁更是滿臉厭惡“為將者都如此貪生怕死,何以保家衛國?”

徐雲雁剛說完王來風王來雲兩兄弟急忙上前“都督何須為他們煩惱,這雲州守軍當中還有一些忠貞之士,定能隨同都督打理好雲州的。”

王氏兩兄弟這樣一說,還不忘揮手讓他們帶著的那幾個隊正上前將這些人拖出去,而在這刺史府當中徹底安靜下來之後,徐雲雁有點好奇的看著王氏兩兄弟。

“你們剛才所說何意?難道這個雲城當中的守軍你們認識?”

“都督說的哪裡話?我們怎麼會認識這雲州城的守軍呢?只是這雲州城守軍大部分都是州原本子弟,在刺史降了咱陛下之後帶著一大半的精銳去了前線,就留下了一點對刺史最初投降的時候不同意計程車卒他們在這裡備受打壓,在咱們去號令守軍聽令的時候,這留守計程車卒立馬就降了咱們,只求咱們解決了這些欺壓他們的烏合之眾。”

還有這樣的好事?沒有想到這雲州當中作威作福的官軍還有如此你念頭,既然他們有如此念頭,自己就更不能夠辜負他們了。

有了自己的決議之後,徐雲雁猛然之間又一驚。

“不對,這雲州城當中有多少守軍?記得曾經在劉子明處問過整個觀州正兒八經的官軍也就三千人,這裡哪來的五千守軍?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