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原君,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和富岡先生要保重啊。”揹著鼓囊囊的行李,灶門炭治郎揮手向夜原扉和沉默不語的富岡義勇道別。

“夜原先生,希望以後有緣還能見面。”禰豆子揹著六太,水靈的眸子帶著不捨向夜原扉道別。

灶門葵枝明白自己一家能夠存活離不開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幫助,連聲說著謝謝。

站在原地向灶門家的幾個小傢伙揮手告別,直到遠處的山巒遮住了身影。

夜原扉對身邊垂著頭的富岡義勇說道:“走吧。”

在此之前,他大方的承認了鬼舞辻無慘的確出現了,只是被自己嚇跑了,現在元氣大傷的他估計是躲著療傷了。

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卻得到了富岡義勇的相信,因為夜原扉成功展示了能夠瞬間壓制他的力量,並且展示了其賦予禰豆子和炭治郎的術式。

那是與呼吸法完全不同的力量,展現出的威能卻比之更讓人畏懼。

宛如天災般的奇異。

“夜原,你的話我可以相信。但事關重大,我想請你去鬼殺隊總部見首領。”一直悶頭趕路的富岡義勇突然出聲,目光深邃,看向夜原扉。

“行啊。”摸著長袍內側口袋少了一半的錢幣,夜原扉不禁有些肉疼。

雖說身為一個旅者本就是四海為伴,哪裡都是歸宿,但沒錢寸步難行的道理早已深深刻進了他的骨子裡。

錢不是好東西,但好東西一定和錢脫不開關係。

語言天賦為零的水柱富岡義勇望著充滿怨念的夜原扉,腦子裡蹦出數個想法,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臉部肌肉抽搐,乾脆說:

“你是害怕了嗎?”

不明所以的夜原扉回過神來,疑惑的說:“害怕什麼?”

“算了,沒什麼。”發現自己的猜測錯了,富岡義勇臉色一怔,轉身繼續帶路。

沿著雪中被人踩出的道路,兩人頂著寒風向著北方不斷行走,漸漸眼前出現了一座規模非凡的小鎮。

淡淡薄煙籠罩著小鎮上空,一棟棟帶有霓虹古代特色的建築傍地而起,行人遊走在大街小巷,臉上帶著微笑,一幅繁華熱鬧的景象。

而走在正門主幹道的夜原扉興奮的到處亂竄,湊近擺著各式物品的小攤,給他一種穿越回古代的錯覺。

相比較夜原扉的跳脫,富岡義勇顯得格外沉穩,波瀾不驚的臉色不見絲毫變化,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如蒼鷹尋找著自己的目標。

忽然,右前方傳來一陣騷動,吵鬧裡伴隨著聲聲犬吠。

一臉無語的拉回正擺弄老菸斗的夜原扉,富岡義勇加快速度趕往嘈雜音的來源。

“我又不是一個人去的,還有太呂啊!”焦急清亮的女聲從前面拐角傳來,很是氣憤的樣子。

隨著視角的移動,一個揹著老式長筒獵槍,戴著棉帽,纖長烏黑的頭髮順著肩膀滑落,白皙的臉頰不知是爭吵還是溫度而顯得通紅的女孩闖進眼簾。

與之對峙的是幾位粗大健壯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無奈,口氣卻不容置疑:“又造的仇交由我們大人去報!”

夜原扉正好奇的看著這場鬧劇,怎麼印象裡沒有過這段情節啊?而在他疑惑之時,富岡義勇卻徑直走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女孩背上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