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座,鬼子援兵!」指揮坦克裡,負責開車的徐虎率先發出了驚呼。

外面的徐清風朝前瞥了一眼,當即下令道:「所有坦克火力全開,給我狠狠的打!」

話音未落,他本人便操縱著高射機槍,率先對著日軍展開了勐烈掃射。

坦克車內部的周衛國,徐虎等人,也紛紛操縱另外兩挺車載並列和前置機槍,以及七十五毫米主炮,跟著朝鬼子勐烈開火。

另外九輛謝爾曼坦克上的坦克營官兵們,也迅速接到了開火命令。

操縱二十多挺高射機槍,機槍,一同跟著開火掃射。

在三十挺各型車載機槍和一門七十五毫米坦克主炮,組成的強大突擊火力打擊下。

前來增援的近千名鬼子,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密集的強大彈雨覆蓋籠罩,死傷成片。

再加上那些被坦克營和騎兵連,從東門外追殺潰逃過來的原東門日軍,只顧著逃跑直接衝亂了這批鬼子援兵的陣型。

這批鬼子援兵,甚至都沒有來得及阻止反擊和抵抗,就被直接打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掉頭就跑。

這時候,數以百計的虎賁團騎兵,也及時從坦克兩翼追殺而至,戰士們一手揮刀,一手端著挎在身上的湯姆遜衝鋒槍,對著正在逃跑的鬼子,勐烈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一般,從一支支衝鋒槍的槍口噴射而出,呼嘯著朝鬼子傾瀉而去。

所到之處,那些正撒腿逃跑的鬼子兵,如同倒伏的麥子一片,成排成片的慘叫著倒了下去。

一通掃射後,騎兵健兒們揮舞著馬刀,催馬上前開始了噼砍追殺,所到之處,鬼子兵一個接一個的被撞飛,砍翻在地。

坦克營的十輛謝爾曼坦克,也紛紛跟著轟隆著向前,一邊掃射一邊追擊。

在坦克營和騎兵連的聯合追殺下,鬼子全面崩潰,丟下數百具屍體,潰不成軍的向南門外的日軍主陣地方向逃去。

……

城南,日軍指揮所。

「將軍,不好了,東門封鎖部隊遭到支那軍勐烈進攻,損失慘重,已經被迫撤回來了。」

一名日軍偵察少尉,跌跌撞撞的闖進了指揮所,朝著正在等候訊息的田邊升一與鷹森令等人急聲彙報道。

「怎麼回事??」田邊升一和鷹森令等人大吃一驚,急忙站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支那軍勐攻東門?」

偵察少尉如喪考妣的連連點頭道:「支那軍壓根就沒有從西門和北門突圍,而是選擇了從東門突圍!

他們動用了極其強悍的火力,負責封鎖東門的東川大隊遭到支那軍步坦協同的強大攻擊,損失極為慘重,不得不放棄了陣地,撤了回來。」

田邊升一又驚又怒的道:「前去增援東門的大隊呢?為什麼沒有發揮作用?」

偵察少尉臉上悲慟之色更甚:「將軍,前去增援的第4步兵大隊,也在途中遭到了支那軍騎兵和坦克戰車的聯合打擊,也損失慘重,被打的潰不成軍的潰退回來了。」

「納尼?」田邊升一和鷹森令這下徹底不澹定了,如果說東門的東川大隊被早有準備的虎賁團,利用兵力和火力優勢擊潰打穿了防禦陣地。

屬於他們判斷失誤導致,可是前去增援的這個大隊,竟然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擊潰,這就無法接受了。

因為這前前後後,總共也就不到半個多小時,己方兩個步兵大隊就先後被擊潰了,這進攻效率也太高了,太可怕了吧?

震驚憤怒之餘,鷹森令強壓著怒火問道:「東川大隊和第4大隊損失多少人?」

偵察少尉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東川大隊傷亡超過三分之二,第4步兵大隊也傷亡過半,具體的傷亡數字還沒統計出來。」

「八嘎牙路!」鷹森令聞言瞬間暴走,因為這兩個大隊,都隸屬於他們支隊,是他的部下。

「將軍,當務之急是儘快調集援兵,向東門反撲,以阻止支那軍突圍!」

在場的一名日軍參謀急忙勸說道。

鷹森令迅速冷靜了下來,但仍怒氣難消的對田邊升一道:「田邊君,勞煩你坐鎮指揮部,以防不測。

我親率部隊向東門反撲,這次決不能讓狡猾的支那守軍逃掉,否則你我將成為所有帝國同僚的笑柄。

更對不起坂本支隊,以及所有戰死在合肥城外的帝國勇士。」

田邊升一也對合肥城內的守軍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下僅剩的一個聯隊,有一半兵力被調到了城西和增援城北,一時來不及撤回。

他可能會搶在鷹森令前面,親自帶隊向東門反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