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茲認為自己一直都是個好人,折磨虐待之類的事情應該是完全做不出來的,但此刻的他在緊迫的危機感的逼迫下,腦子裡迸發出了無數種折磨人的方法,其中有許多還是腦子裡那不知真假的過去人生記憶提供給自己的。

雖然沒真的動手嘗試過,帶各種酷刑的使用方法還是熟記於心的。

…………

有點事,先頂一下,明天修改

…………

當你遇到生死的抉擇時,你會如何做出選擇?

王曦現在面臨著一個讓他感到絕望的困境。

“10”

在他的背後,一個穿著滿是汙血白大褂的乾瘦男人正在旁邊處理著接下來手術用的器械,並不是在消毒什麼的,也不需要消毒!

他是在準備儲存用的容器和低溫裝置。

“9”

很快,他做完準備工作後,握著鏽跡斑斑手術刀朝著他走了過來。

王曦扭過頭死死的瞪著那人,同時極力瘋狂的掙扎著,想要掙脫出將自己牢牢困在床上的繩索,但奈何本就虛弱的他現在又受了傷,根本使不出力氣。

自從父親將他帶到這裡並失蹤後,王曦再次感覺到了那種被整個世界拋棄的絕望。

“8”

劇烈的掙扎耗光了他最後的力氣,腦袋失去支撐重重的砸在浸滿乾涸血跡的木床上,發出‘砰’的一聲空響。

他將臉偏向一旁,久違的淚水再次從眼角流出,和著臉上的汙血、汗水、塵土滴落在斑駁的床單上,在上面留下新的罪惡印記。

他不再掙扎,無神的雙眼胡亂掃著,視線越過一旁的人群投向窗外,高溫和太陽扭曲了外界的空氣,讓外面的東西看起來歪歪扭扭的,似乎所有物體都在扭曲著跳動。

屋子裡那些人臉上的表情也看不清楚了,只能勉強看清幾個小一些的孩子還在不斷抽泣著,其他人則大氣也不敢出。

王曦似乎認命一般喘著粗氣,沙啞著嗓子近乎請求般地問了一句,“李醫生!能給針麻藥嘛?讓我走的痛快一點!”

那人將髒兮兮的手術刀在滿是汙跡的白大褂上蹭了蹭,怪笑一聲,用很不標準的華語說著,“嘿嘿!那東西金貴,我可捨不得給你用!再說了,打了麻藥你的血怎麼賣?

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我有經驗,在你的血完全抽乾之前不噶腰子,等你血抽的差不多的時候你也暈乎乎的了,噶的時候不疼的!”

王曦心中悲涼,他準備了這麼舊才好不容易逃出了這個魔窟,沒想到整個鎮子的人都已經被‘李將軍’收買了,自己才一跑出這棟樓立刻就被發現抓了回來。

人群被持槍的武裝分子堵在屋子裡,其中有幾個在最前面被架起來看著這邊,王曦記得他們中有兩個是和自己一起逃跑的狗仔和阿賀,想不到他們也被重新逮回來了。

至於其他人,好像他們是趁自己幾人引發動亂的時候也想趁機逃跑的,現在都被抓回來了……

也許是為了讓他們長長記性,於是作為這次逃跑的始作俑者,自己現在躺在床上上變成一隻雞,而他們則成了被綁起來的猴子。

這是要殺雞敬猴啊!

“7”

鎮子上的一些普通人則冷漠的站在窗子和門後面看著,似乎對這樣的事已經習以為常,王曦早就知道這些人已經變得不在乎人命了,也並未向他們開口求救。

他甚至還看到剛剛在鎮子口摁住自己的兩個青年一臉期待的等在門口,就像兩條在等待主人獎賞骨頭的哈巴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