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不太理解陳宇的想法,但徐安晨還是照做了。

更讓她和夏知易驚訝的是,母象首領竟然縮回了鼻子,在那片樹皮上聞了聞,然後將其捲進了嘴巴里,咀嚼起來。

……

片刻之後,望著逐漸遠去的象群,陳宇鬆了口氣。

“這大象,力氣真勐,跟尼瑪推土機似的,不過估計它對我們也沒什麼敵意,就是玩玩兒而已,否則的話,其他大象早就衝鋒了。”

“前段時間我還看到新聞,說兩名偷獵者先是被象群踩死,然後屍體也被獅子給吃掉了。”

“這麼嚇人?”

夏知易抓著頭皮,心有餘季。

“你剛剛讓我們喂樹皮給它,是什麼原理?”

徐安晨好奇問道。

“沒什麼原理,大象喜歡吃鮮嫩的樹枝兒和草,葉子和樹皮也在它們的食譜當中。”

“這種剝去外表的樹皮,對我們來說又硬又幹,對它們來說,卻是鮮嫩多汁,算是示好吧,表明咱們沒有敵意。”

“其實沒有也問題不大,但那樣一來,它跟我玩耍,可能會導致我受傷,那塊兒樹皮轉移了母象首領的注意力,也讓它想起它們真正應該要做的事情。”

“看,它們在繼續覓食,要不了多久,就像離開這個地方了,我們可以跟著它們一路南下。”

YY

“母象首領能找到有水的地方,這是一定的,它們擁有特殊的技巧,甚至能夠根據其他象群給予的資訊,及時的調整路線,所以我才說,咱們有救了,沒有水是萬萬不行的。”

“等它們離開那裡,我們就跟著它們的路線前進,不過最好保持一定的距離,剛才只是為了讓大家一睹象群的風采,如果之後再靠那麼近,就顯得有些不禮貌了。”

陳宇重新蹲了下來,遠遠的望著象群進食。

他注意到,先前那頭尚未斷奶的頑皮小象,一直在被它的母親敦促著前進,像極了人類撫養幼崽時的情況。

“在遷徙中成長,這實在太難為小傢伙了。”

“但這是決定象群命運的大事,連它的母親也不得不遵循母象首領的指揮,它似乎還有一個更大的同伴,以及哥哥或者姐姐。”

“這個大象家庭,在象群家族中顯得稍微有些羸弱,它們得到了額外的照顧,在前進的路途中,其他大象會主動把更鮮嫩的植物讓出來,但即便如此,還是顯得太少了。”

“不過我們暫時沒有餘力去關心象群的命運,如果二十四小時之內,我們還是找不到水,後果將會十分嚴重。”

陳宇用力吞了吞有些發乾的喉嚨,輕微的刺痛感讓他明白,接下來要儘量少說話了。

徐安晨脫水的情況比他還要嚴重一些,夏知易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兩個人的身體素質只能說處於健康水平,比那種整天伏桉工作,或者是宅在家中的亞健康人員要好一點兒。

但這完全不足以支撐三人的逃生計劃。

自己最多還能扛兩天,這是極限,而身邊兩人,最多能扛二十四小時,就會失去體力,當然不是當場死亡,但無法行動,進入虛弱狀態,在這種環境下,和死沒什麼區別。

當年我軍過草地爬雪山,至少還有水喝呢!

彈幕紛紛為三人的狀態表示擔憂。

但觀眾們除了給他們加油打氣,送上禮物表示支援以外,並沒有其他的辦法進行實際行動上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