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枋翹著腿,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何冉在一旁給她剝著瓜子,一粒一粒的放到她面前。

何冉頗有怨念,但被邢立巖下了禁足令,而眼前的女人是唯一能幫她的人。

“陸枋表妹。”何冉殷勤的將瓜子遞給她,柔柔的叫了一聲。

“我沒表姐。”陸枋心安理得的接過瓜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何冉訕笑一聲,湊到陸枋面前。

“陸枋同學,看在同班同學的份上,你幫我給表哥求求情唄。”要不是她的所有經濟來源都掌握在男人手中,她才不會這麼憋屈。

“哦?有什麼好處嗎?”陸枋微挑起眉,淡定的問道。

何冉沒想到陸枋竟然問她要好處,心裡有些不爽。

她不就在那天的宴會上勾搭了其他家族的小少爺嗎,又不是不會對他們負責,結果那些人見她在宴會上不辭而別,就打聽到了邢立巖那,然後...她就被禁了足。

“陸枋,你看我們都是同學了,我和邢立巖又是表兄妹,這......”何冉話沒說完,但她的意思想來陸枋應該明白。

大家都沾親帶故的,要啥好處。

誰知陸枋嗤笑一聲,清瀲絕豔的雙眸泛著幽光。

“邢立巖是你表哥,我可不是。”

何冉被這麼一噎,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的零花錢啊!她的漂亮衣服,漂亮包包!

“哦,對了,今天晚上開始,你就幫去對面住。”陸枋突然說道。

何冉詫異,這是讓她自個兒住?

好啊!她還正愁找不到好的理由搬出去,畢竟每天面對兩個冰塊,屬實有些無趣。

她也不想做人家的電燈泡。

這時,門鈴聲響起。

何冉走過去開門,嘴裡還嘟囔著邢立巖怎麼不自己開門。

結果門一開,就看到了邢烈那張冰塊臉。

邢烈和陸淮都知道璽宮公寓的密碼,但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沒直接開門。

何冉一看是邢烈,不滿的撇撇嘴:“自己不會開門啊!”

當天宴會的時候,她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去舒坦一番,結果身後卻多了一個跟屁蟲。

以至於她只能口頭上調戲調戲那些小少爺們。

所以她現在怎麼可能給邢烈好臉色。

“陸小姐在家嗎?”邢烈冷淡的問道。

何冉甩了他一個白眼,自顧自的回了屋。

意思就是在家。

邢烈衝身後的人點點頭,然後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一走進客廳,就看到窩在沙發上的那抹身影。

“陸小姐。”邢烈恭敬的彎了彎腰。

“姐!”陸淮一看到陸枋,臉上立馬揚起笑意,看的十六號和三號一陣驚訝。

不由打量起沙發上的女人。

一頭烏黑的長髮,鬆散的挽在腦後,幾縷碎髮垂在額前。

膚色勝雪,長而翹的睫毛下,一雙眼睛如同一泓春水,明澈澄淨。挺翹的鼻翼下,一張薄而紅的唇勾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