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到莊園的餐廳的時候,宋京澤已經在裡頭等著了。

不是一個人,身邊依舊是美女環繞。

音樂,美食,還有美人作伴。

日子依舊過得很瀟灑,不愧是宋京澤。

靳嶼進來之後,直接走到了宋京澤那邊。

宋京澤似乎選擇故意忽略掉靳嶼臉上凝重的神色,用輕鬆的語調說道:“怎麼這個點才來?來,一起吃飯。晚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我外甥女不在,你就好好放鬆一下。”

“宋京澤,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邊玩兒,你也不用換著法兒地試探我是不是會出軌。”靳嶼顯然是沒有耐心了,想現在就跟宋京澤將事情掰扯清楚,“任珵那件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提到任珵,宋京澤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冷意。

看來,宋京澤是知道任珵那個人的。

宋京澤一揮手,原本在餐廳裡面的女人以及小弟,都沉默著出去了。

等人都出去了之後,宋京澤把玩著手裡的串珠,臉上的表情比剛才要沉了幾分,卻多了幾分玩味的意思在。

他說:“雖然我沒有在四九城裡看著宋宋長大,但是,我的外甥女,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宋京澤的這話,就是預設了關於任珵的事情,和他有關係。

宋京澤又說:“也不知道宋宋是怎麼看上那個慫貨的,能力不怎麼樣,還想著勾三搭四,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聽到宋京澤承認,靳嶼的眉頭皺了起來,說:“你這麼做,是犯法的,除非你想這輩子都不回國內。”

“我本來也沒打算回去。”宋金澤蠻不在意地說,“所以靳嶼,你最好小心一點,我看著你呢。”

宋京澤犀利的眼神落在靳嶼身上,好像真的就如他說的那樣,如果靳嶼敢做什麼對不起陸知宋的事情,他就不會讓靳嶼好過。

“那你告訴我,當年宋宋父母車禍的事情,到底和謝震寧有沒有關係。”

“你為什麼非要執著在這件事上?”宋京澤問,“這件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你讓宋宋放下,好好過自己的生活,我姐和姐夫希望看到的,是她有自己的生活,最好能結婚生子擁有幸福的家庭,如果不結婚,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而不是整天想著這些事情,這隻會讓她每天活在痛苦之中。”

“所以,你認為的好好生活,就是讓她忘記過去?而不是選擇弄清楚真相。”

在這件事上,他們兩存在分歧。

但靳嶼大概能猜到了,宋京澤也並沒有真的對陸知宋不聞不問。

……

陸知宋在晚上輸了液之後昏昏沉沉的,估計裡頭有安神的成分。

整晚幾乎沒有做過什麼噩夢,醒來的時候燒也退了。

從房間出去的時候看到靳嵐還在,靠在沙發上睡的。

知道麻煩了靳嵐一晚上,陸知宋輕聲從房間裡面拿了毛毯出來給她蓋上。

動作再輕還是讓淺眠的靳嵐醒了過來。

“靳嵐姐,你去房間裡面睡會兒吧。”

靳嵐愣了愣,然後才從沙發上起來,說:“你沒事了吧?”

“我沒事了。”

“沒事就行,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給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