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的話讓師徒兩個對視一眼。何方高人?能有如此手段?

麻臉和尚,抓起挨著他身邊的小丫頭手腕。

“晉輝,你號個脈試試。”他讓晉輝感受感受。

晉輝號脈,只覺很是細弱,緩慢。

道:“細弱,緩慢。”

麻臉和尚伸出手掌就運功於小丫頭後背,片刻。

“你再試。”然後自顧喝酒。

小丫頭剛才還蒼白的臉色,此刻突然就韻上了紅顏,額頭還微微冒汗,她驚覺自己心臟跳的極其有力。

晉輝再次號脈,不懂醫術之人也明顯感覺到與剛才的脈象是兩回事了。

放下小丫頭有些發燙的手腕。晉輝點頭,無語喝酒。

二妹子肯定遇見了什麼高人,如剛才師傅那樣給輸入了真氣,所以活了過來。

可是會是何方神聖?

師徒兩個再次對視一眼,有些心領神會,懷疑的物件除了青城道人士還能有誰?

韓子君和張媽,小丫頭埋頭吃菜。沒有酒喝。

此刻忍不住多嘴道:“咱們都城有本事救了小姐的,除了王建或者他師傅師兄沒有別人!”

“你們倆覺得小姐會不會去了王建的浣花苑找他去了?”

晉輝點頭贊同韓子君的話,然後問兩個女人。

張媽和小丫頭先還搖頭說不知道,可是想想後,又覺得很可能。

畢竟她倆伺候二妹子這主子活兒輕鬆,主子人又心好,從來善待她們,工錢給的也高,賞賜更是隨時都有。晉帥可是都城官兒不小的老爺呢,捨不得丟了這份工啊!

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張媽把二妹子精心侍弄蘭花的事說了說。

“哎呀可上心啦,我去僱的車送去了那個秦雪芙的家裡,小姐說是救命之恩要報答一二。後來被人打傷,昏迷前也是吩咐讓送去浣花苑的。小姐跟那個夫人不光長的十分相似,兩人也聊的很是投緣,難分難捨似的。”

張媽道。用胳膊肘子拐了一下小丫頭讓她也說話。

小丫頭也意會了張媽的意思,自己也很怕失去這份工,想想說道:“我聽他家丫頭不樂意嘟囔來著,好像說是小姐不該送什麼鞋墊給他家主子。”

韓子君用腳尖踢小丫頭讓她別瞎說,可是晚了。

晉輝已經快氣死氣瘋,不單是蘭花送去了,還有鞋墊?

連連灌下幾杯酒心裡悲涼,惱怒。

“師傅,您慢慢喝著,我去找她。”晉輝站起來要去浣花苑找二妹子去。

“韓子君,走!”他喝命。

麻臉和尚沒有喝醉,心裡明鏡似的明白二妹子的一切,更明白徒兒此刻心情,如同眼前這盤怪味胡豆般五味雜陳。

伸手攔住起身的晉輝和韓子君。“你去耍酒瘋麼?你如今也打不過人家王建,沒得去給我丟臉!”

“師傅~~~!!打不過我也要跟他拼了,奇恥大辱我咋咽的下去?師傅,你難道也打不過王建?”

晉輝想激的麻臉師傅同自己一起去,故意這麼說的。他當然知道自己早不是王建的對手了。

“啪!!”麻臉和尚手裡的酒杯狠狠摔地面了。

“為個娘們你連師父的老臉也要拿去丟盡麼?再說八字才一撇,你只是懷疑而已,你敢打上門去要人?帶你的兵去圍了浣花苑?”

幾句話,噎的晉輝無話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