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貨又去招惹六面博徒了!?

我說為什麼別人都聽不到她的聲音,就我聽得到,還賭我輸呢!合著又是你這傢伙以前留下的麻煩!

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

“至於打了什麼賭....”苟貨的聲音頓了頓,然後才繼續響起:“其實也很簡單,我把我和絕望作家還有周志遠的對弈和佈局全都告訴了她,然後將從徐君房身上弄來的東西作為籌碼交給了她。”

“就賭我能否戰勝絕望作家和周志遠,擺脫束縛。”

“如果我贏了。”

“那麼當我再次找到她的時候,她不僅要將我的籌碼都還給我,同時還要答應我一個不過分的條件。”

“如果我輸了。”

“那說明新生的‘我’肯定是個笨蛋,帶不動。而且到時候我也死了,輸的代價肯定也是由他來付。”

“最後賭局成立。”

“六面博徒賭我不能戰勝絕望作家和周志遠,畢竟前者是十三原初之一,後者是那個時代明面上的第一人。不管怎麼看我都沒勝算,六面博徒都說了,我要是能贏,他就把他面前的賭桌吃掉。”

而結果顯而易見。

“....我贏了?”荀曦眨了眨眼,瞬間反應了過來:“我算是成功了吧?我戰勝周志遠和絕望作家了!”

這麼說

“遊方道士身上的好東西。”

“六面博徒的條件。”

臥槽!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原來還有這麼一大筆遺產在這裡等著我啊!”荀曦全然忘記了剛剛對苟貨的抨擊,大肆讚揚了一番。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麼看來,六面博徒這是要賴賬啊。”

在進入這個記憶世界前。

六面博徒曾經說過“我賭你輸”。那麼問題來了,如果自己真的輸了,那這個賭局就算是她獲勝了。

結果會怎麼樣?

自己會陷入記憶世界無法自拔,到時候六面博徒完全可以出手將自己救出來。然後用這個抵消苟貨迎來的“條件”,然後再用賭局勝利的方式,抵消自己壓在她那裡的籌碼,遊方道士的東西。

奶奶的!

這六面博徒也不是個好東西!

想到這裡,荀曦頓時看向了周圍的記憶畫面。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明明苟貨的留言都已經結束了。

記憶畫面也重新變得模湖。

但他卻沒能離開。

非但如此,當荀曦試圖點燃記憶之火的時候,卻發現記憶之火不知何時竟然也陷入了沉寂狀態。無論他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他就像是一個幽靈,待在了這個記憶世界,無法離開也無法行動。

“紙人能壓制靈異.....”

荀曦迅速反應了過來。這個畫著屠蘇臉龐的紙人,有著和清祀結界相似的力量,可以壓制一切靈異。

遊方道士就是因為這個,才被苟貨痛打了一頓。

現在也一樣。

縫屍老人的方法,讓荀曦以意識狀態入侵了紙人。這是在紙人外面施展的,所以才不會被壓制。但是現在荀曦卻在紙人的體內,受到紙人的壓制。結果就是這個地方變成了許進不許出的禁地。

坑爹啊!

“不行,我得儘快想辦法出去。”荀曦心中生出了焦慮,否則要是等六面博徒來救自己那就全完了。

但是怎麼離開?

壓制靈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能力對超凡者而言,比必死規則還要無解。畢竟必死規則總有漏洞可鑽,但壓制靈異,讓超凡者變成普通人,這種就很麻煩,一不小心著了道就有可能翻車。

“司念還在外面...”

荀曦眉頭緊皺,這個記憶世界嚴格來說,其實也是國度的一種。所以用國度其實是可以入侵進來的。

但問題在於:司念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