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見到來人,李景元也忍不住露出了幾分笑意,撣了撣下襬,將撥開簾幕的佳人擁入懷中。

“怎麼,我又沒過甲子年,怎麼不能來,再窩著怕是這股心氣都沒了,還怎麼渡宗師劫。”

聞言,李景元眉頭一鎖:“你要渡宗師劫了?”

姚清兒撐起玉手,點著李景元的下巴:“不用擔心,我有把握。”

李景元依舊神色肅然:“看來你是另有際遇。”

“總不能這全天下的好處都成全了你一人。”姚清兒輕抹紅唇,突然感應到了什麼,眉眼流波,霞飛雙頰,扭了扭纖細軟彈的腰肢,“再耐耐性子,很快……”

“這話你可說了四年,可如今我都成了宗師了。”

姚清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誰不是在丹池境打磨個幾十年,才能尋到那一線晉升之機,偏偏這世上又總有出人意表之人。

“不說這個,我聽訊息來說,你應該還有幾日才到,怎麼突然改了性子?”姚清兒懶得理會李景元的自吹自擂。

“這不是想念我家清兒了……說來還是因了離落郡主。”李景元見姚清兒臉色有些慍怒,便收了作弄的心思,將自己此行一些所得說了出來。

“東海龍宮?”聽聞遺蹟之說,姚清兒也有些失態,“上古真仙道場?”

李景元點了點頭:“那道場如今葬身火海,被天地災劫毀去,離落郡主想打它的主意,怕是……”

姚清兒卻是想到了另外一處:“你進了龍宮,得了真龍之血,如今莫不是已經法體大成?”

“啪!”

說著,姚清兒撇開了順著羅裙而上的作怪之手。

李景元大感無趣,取了桌上的茶水,飲了一口。

“你可以再大膽一些。”龍宮之事,李景元話未說盡,倒不是信不過姚清兒,只是有些事一旦出口便有洩露天機之危。

他瞞下了定海珠,蟠龍柱還有玉劍的事,其他倒沒什麼。

不過即便如此,也足夠讓身上僅有一件宗門賜下的仙寶的姚清兒震顫不已了。

尋常丹池,連法寶都少有,她能持仙寶已經是真傳的待遇。

“難道你已經凝鍊出了法體,內駐紫府,開始感應胎星了?”

連著姚清兒微張的紅唇,李景元忍不住壓下口舌,淺嘗一番。

見李景元不說話,姚清兒彷彿明白了什麼一般,頓時雙目之中射出如貪狼見獵一般的神光,死死壓抑捕食的本能,猩紅的香舌,抹過下唇,吐出沙媚的嬈音:“再等幾天,就幾天,我要把你吃幹抹淨。”

說起來,萬陰宗也非正宗,還擅長採補之術,姚清兒估計是眼饞自己這副道體,想練練自家底盤了。

乘勢而上的怪手握住了內裡瑩潤,一片靡靡之音自檀口而出。

“夠了。”久持不下的妖女奮然反抗,將李景元撐開,“你來此地,是為了看看這些年的成果吧,感覺如何?”

說到這個,李景元就有些皺眉了:“這些年我的族俸和官俸,再加些意外之財,投入也有五六十萬金元,這玉京再怎麼金貴,也不該偏僻至此吧。”

“是六十四萬七千金元,我入了二十萬,加上這些年天香樓的受益,總和大約九十萬金元。

若按你說的,每郡一處,每處只有三萬金元不到的購地費,在其他府城還好說,玉京這兒……寸土寸金,這還是我花了十萬的金元盤出來的,加上還有下人養著,到如今才算有些盈餘。”姚清兒嬌媚解釋,“你若是不信,交給別人來打理好了,我才不稀罕。”

李景元連忙摟住那盈盈腰肢:“除了清兒,我誰都不放心。”

“哼。”姚清兒翻了個嫵媚的白眼,“你個沒良心的,玉京這邊,關係可不好打點,為了穩住這邊的情形,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請來的這位‘顧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