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天,日子枯燥乏味,有關白大方的新聞熱度還未消退。

白大方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家裡,每天無償給敖穗充當著人肉沙包。

又是一日清晨,白大方坐在餐桌前喝著紅茶,電視上在播放新聞。

“最近盛都市內有狼妖流竄做案,傷亡人數已達6人,本臺提醒各位廣大市民注意安全……”

“北方前線草原一帶,我國軍隊再次與月川方面發生摩擦……”

“皇室訊息……”

洗漱打扮好的胡雀兒匆匆下樓,路過白大方身邊,側身彎腰,親暱地吻一口白大方臉頰,拿起桌上溫溫熱的熟雞蛋,揮手朝白大方告別。

“酒店今天又來了個大人物,我估計得忙到凌晨才回來,你要來接我嗎?”

白大方搖頭道:“不了,我得出趟遠門,估計會有個兩三天不回家。”

“行吧,那我找敖穗。大晚上的,我可不敢一個人開車。”

胡雀兒扁了扁嘴,走至玄關換上高跟鞋,從包裡摸出幾疊鈔票白擺到一旁鞋櫃上。

“諾,你要的現金。能問一句嗎,你要十萬現金做什麼?”

這已經白大方第二次讓她取大量現金。

最近三天白大方唯一一次出門,手裡提著十萬現金,回來後兩手空空,讓胡雀兒一頭霧水。

“辦正事。”白大方照舊在敷衍回答。

男人有事瞞著她已經不是一回兩回,胡雀兒早已習慣,嘆氣作罷。

“對了雀兒,最近你有空的話,幫我去樓上清理個房間出來。”

胡雀兒開門的手頓時停滯,那天在二大隊衙門見著費桑瑜和歸梅梅,她大致能預料到這般情況。

只是沒想到白大方會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還讓她去給別的女人清理房間!

孰可忍是不可忍!

心裡躥湧出一股無名火,胡雀兒拿起桌上那一疊疊鈔票,反身奮力朝白大方砸去。

鈔票軟綿綿地落在白大方身上,零散地鋪滿一地。

“臭男人,你自己去,別使喚我!”

撂下一句話,胡雀兒火氣沖沖地邁步出門,劇烈的關門聲讓樓上睡懶覺的敖穗翻了個側身。

白大方神情無奈,蹲地撿起一張張鈔票,順帶抬手給自己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

管不住招蜂引蝶的性子,確實該打。照這樣下去,他白大方遲早得栽女人手裡!

今天提這事,白大方是給胡雀兒打個預防針,先讓她把情緒發洩出來,免得再像上次玖橙那樣事發突然,鬧得一地雞毛。

不過白大方可以肯定,該清理的房間胡雀兒還是會清理。

從高中到現在,這姑娘全身上下唯一硬的地方,只剩一張嘴了。

整理好鈔票下樓,等待多時的混混竹竿笑呵呵走到白大方面前,客氣遞上一根菸。

白大方擺手推辭:“我給錢,你辦事,其餘不用瞎客氣。”

竹竿收起嬉笑之色,從兜裡掏出一疊照片,嚴肅道:“我懂規矩,不會打聽白兄弟你要幹什麼。

但白兄弟你應該也清楚,要被人發現,我一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三天白大方唯一辦的事,就是找混混竹竿幫忙辦事。已經提前給過十萬現金做定金,今天結尾款。

“你想加錢?好說。”

白大方揮動手裡現金,他早預料到這種情況:“這是十萬,比我倆說好的還多五萬,你看夠不。”

“白大方兄弟是大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