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白大方從吉康縣回到白家,上樓一開門,一個枕頭對準他腦門就砸了過來。

“你還知道回家,資訊不回,電話不接,你要急死我啊!”

穿著絲綢吊帶睡衣的胡雀兒坐在沙發擰眉瞪眼,一副恨不得把白大方生吞活剝的模樣,眼裡寫滿了小女人的委屈。。

一旁敖穗撕咬著牛肉乾,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劇中男主被老婆捉姦在床,她看得津津有味。

“敖穗!”

胡雀兒提醒了一聲,敖穗反應過來,一口將牛肉乾吞下,急忙擺出同仇敵愾的架勢,含糊不清道。

“大方你跑哪去了,我都無法用感知給你發訊息了,說明你一定出了盛都市!”

白大方走過去賠笑,主動給胡雀兒揉動肩膀,哄了好一陣才讓她消氣。

至於敖穗,完全是胡雀兒用一百包牛肉乾收買,被拉過來強行狐假虎威。

想著兩個姑娘守了一晚上,白大方不免有些心疼,尤其是胡雀兒,身體本來就差,平常在酒店還有夜班。

白大方打算好好給她按摩按摩!

“敖穗你先去睡吧,你明天還得陪我去辦點事。”

“啥事?”

“揍人!”

“得了!”

好久沒和人動過手的敖穗頓時眼冒金光,捧著自己的牛肉乾跑回樓上養精蓄銳。

礙事的一走,白大方按摩的手立馬開始不老實了,順著柔嫩的肌膚就滑進了絲綢睡衣

和胡雀兒分手將近一年,這段時間還天天被玖橙調戲,他白大方現在也憋得厲害。

他揉動著手掌,低頭在胡雀兒耳邊撥出一口濁氣。

“我想看你穿白的,你房裡應該有吧?”

“別鬧,敖穗還沒睡呢……”

胡雀兒象徵性地反抗了一嘴,最終還是任由白大方為所欲為,抱著她上樓而去。

次日清晨八點,敖穗照常敲開胡雀兒房門,只見她床鋪凌亂,幾條破損的黑絲白絲被隨意丟棄在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敖穗聳了聳鼻子,納悶問:“雀兒你房裡啥味道,聞起來好奇怪?”

胡雀兒扯著被子矇住腦袋一言不發,像個偷吃零食卻被大人逮住證據的小孩。

敖穗則繼續追問。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

“不去了,下不了床。”

胡雀兒一臉苦悶,沒有半點誇張。

都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但架不住牛是一頭瘋牛,把田犁沒水了都還意猶未盡。

胡雀兒心裡也納悶了,以前這男人生猛歸生猛,但也不至於到這個份上。

想來想去,只能把原因歸結為敖穗給他餵了龍血。

這黑龍現在還來看她笑話,遲早有一天自作自受!

“敖穗下來,出門了。”

白大方一晚沒睡,倒是照樣生龍活虎,等敖穗下樓後,提著兩個黑色塑膠袋就出門了。

走在路上,白大方跟敖穗反覆交代一件事。

“等會不許殺人,更不許吃人!”

敖穗興致頓時沒了大半,耷拉著腦袋和白大方來到一個五金批發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