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斯!這是誰家的孩子?”土蜘蛛友好地問。

小傻瓜剛想應答,心頭就咯噔一跳。

剛才離得遠還沒發現,此刻走到近前,她才看到土蜘蛛背後有四隻類似蜘蛛腿的巨爪,難怪叫土蜘蛛,這也太可怕了!

“啊啊!”小傻瓜匆匆鬆開手,然後躲到吉岡水色身後,偷眼看著土蜘蛛背後的蜘蛛爪子。

“許久未見了,直美。這是我朋友的女兒,叫徐澄。”吉岡水色跟土蜘蛛熱情地擁抱了一下,“咱們是不是已經五年沒見了?”

“是五年了。”土蜘蛛點頭。

“走吧,先找個地方喝一杯?”吉岡水色邀請。

“麻煩帶路了,這裡好冷。”土蜘蛛打了個哆嗦,她還是低估了這裡的寒意。

“所以……最近過得如何?”吉岡水色把小傻瓜抱起來,和土蜘蛛並排前行。

“很棒。”土蜘蛛拖著一箇中等大小的行李箱,“你呢?”

“過著以前從沒想過的生活。”吉岡水色嘆氣。

“當然了,巴克斯,伱不染髮了,連紋身都不敢露出來了,你還帶著一個鄰家孩子,穿著跟大學女生一樣。你現在在哪工作?當什麼公司職員嗎?”土蜘蛛簡潔地嘲諷。

“我的紋身早就洗掉了。”吉岡水色也不知該怎麼跟土蜘蛛說自己這幾年的變化。

“你真不應該去當公司人,公司人能賺幾個錢。”土蜘蛛憐憫地說。

吉岡水色苦笑著搖頭。

緊接著,吉岡水色帶她來到距離機場750米的一座居酒屋,她們坐在包廂裡休息。

藝伎機器人端著托盤走來,它身著傳統服飾、臉上塗滿白妝容,將瓷盤上的酒壺、杯盞、牛奶和點心放下,說了聲請慢用,隨後就以來時的緩慢速度優雅離開。

這裡音樂優雅,空氣溫暖,她們很樂意在這裡多呆一會。

幾杯酒下肚,她們感到絲絲熱量升發。

“我現在供職於仁王安保。”土蜘蛛從戰術揹包裡拿出一張名片交給吉岡水色。

“……‘.’仁王安保公司。”吉岡水色謹慎地讀出這個名字,“承接所有私人安保、高價值目標保全、公司戰爭等服務……”

“我們是初創公司。”土蜘蛛將名片收回,“目前正在熱樹洲活動。”

“賺的錢多嗎?”

“很多。”土蜘蛛關懷著吉岡水色,“我現在每年到手30多萬,肯定是你那種公司文職工作不能比的。”

“是啊……不能比的。”吉岡水色嘆氣。

“你這個樣子肯定很難回到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了。”土蜘蛛說。

“是的,我的雙手已經好久沒有沾過血。”

“可惜。”土蜘蛛低頭看到桌上有一隻蒼蠅,以飛快的速度將它拈起吃掉。

小傻瓜轉頭看到這一幕,微張著嘴呆住了。

“‘仁王安保’,我還以為你們會在北部列島活動,起這麼個名字,你們的成員大多數也是島人吧。”吉岡水色好奇。

“在北部列島跟尼斯托公司搶安保生意嗎?不可能的。”土蜘蛛身體往後靠。

她們一杯杯地喝酒,小傻瓜則乖乖地喝牛奶。

“別看她這樣,她也是個小忍者。”吉岡水色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