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德國的態度,白格舟也知曉今日是怕是跑不掉了。

也不多言,抬手將手中飛劍打出,趁著攻擊間隙,將儲物袋內剩餘的三張靈符打出。

柳德國見打來攻擊絲毫不懼,反而了又興趣。

輕喝一聲,一道靈光在他身上閃過,他身形大了一圈,左舉長盾,右舉長刀,硬抗打來飛劍、法術。

小腿發力,宛如搭弓的箭羽一般,化為一道幻影,直接來到白格舟面門。

還未待白格舟反應過來,柳德國手中長刀便以捅入他的腹中。

“就怪你運氣不好,遇見了我!”柳德國怪異一笑,在白格舟耳邊冷聲道。

白格舟硬撐腹部疼痛,單手施法,本想突襲柳德國。

卻被發覺,雙手直接被打斷,柳德國拔出長刀,向著腹部丹田所在,再次刺了進去,一舉將白格舟的威脅泯滅。

柳德國望著滿臉怨恨的白格舟,將他直接放倒在地,一腳踏在他的腦袋上。

“啊…你個畜生,我定要殺你……”

白格舟屈辱的發出嘶吼,怒罵。

可是柳德國卻並不在意,反而大笑。

揉虐了白格舟足足十數息,柳德國小腳用力,直接將其腦袋踩塌了一半,絲絲血液噴灑的到處倒是。

柳德國望著身上道袍上的血液,眉頭微挑,聳了聳肩,道袍靈光一閃,沾粘在道袍上的血液化為血珠,自行脫離道袍,丟落地面。

抬手將白格舟慘不忍睹的屍體收入儲物袋後,柳德國身形化為正常,掐訣施展“御風術”加持於自身,化為青色光影,奔離了此地。

當柳德邦四人戰鬥結束,將妖鼠群滅殺之時,柳德國也趕了回來。

“割取一階中品火焰鼠身上材料!”柳德邦聞著空氣中的血氣,眉頭緊皺,開口道。

這群妖鼠大多都為一階下品,只有三頭為一階中品,沒過多久,五人便割取了它們的材料。

五人帶著白家年老修士屍體,尋到了正在療傷的柳玄鶴。

在白玉丹強悍的藥力下,柳玄鶴身上的傷口都已結疤,骨折的雙手也已經擺正。

“玄鶴,情況如何?”柳德邦擔憂道。

“無妨,只是些皮肉之傷,養傷些日子便可恢復!”盤坐在地的柳玄鶴,言語道。

柳德邦聞言,也就不在多言,不過那份擔憂的神色並未消散,目光一直落於柳玄鶴的身上。

“十一伯,我們先返回那座臨時洞府吧,以免周圍的血氣,將妖獸引來!”柳玄鶴站起身,提議道。

“恩!”柳德邦應聲道。

一柱香過後,臨時洞府內。

柳玄鶴望著柳德國揮出的屍體,眉頭緊皺,心中有些不適。

“十七弟你……”柳德邦見屍體模樣,一時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