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果然都是些不中用的傢伙。”

看著面前一副敗軍之將般的東方戎等人,劍靈撇了撇嘴,似乎很是不屑。

出發之前準備和計劃好的手段可不止這麼點,結果到頭來呢?實際連一半都沒用上。

“清月都被迫提前出場了,難道還能當著她的面繼續作對不成?”

面對劍靈的嘲諷,東方戎倒也沒去反駁,而是無奈地看了她一眼,“她終歸對我有恩。”

自己不是不能去爭,而是放不下這份情義,不願意去爭。

“算了。”

似乎也明白她的苦衷,劍靈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擺了擺手,輕笑道:“能鬧到這一步已經夠有意思的了,要不是這兩個丫頭太弱,我多半還能再看一會戲。”

拋開仍然在做漫長內心鬥爭的凌無雪不談,拓跋心和永珍這兩個姑娘實在是戰鬥力太差,徐富貴和狼嘯雲他們是拖都拖不動,只要一見了陸清月,馬上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般,瞬間潰不成軍。

拓跋心本身色厲內茬,內在性格跟塊軟豆腐沒什麼區別,她其實不是怕陸清月,就算是換了一個人她也一樣怕,說不定反應還更明顯。

永珍則是在化為人形之前就已經和陸清月親近了起來,直到現在關係也很是親密,自然是不敢直面同陸清月作對。

而唯一一個本應有戰鬥力的東方戎,卻又因為南疆一事欠下了太多人情,根本不好意思再去對陸清月的婚禮進行阻攔,可謂是有力沒處使。

“對了,常習羽呢?”

這麼盤算了一會,劍靈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低聲問道:“她不是說也要來的麼?怎麼現在還沒來?”

“嗯?”

聽到這話,東方戎也像是從剛才那種爭鬥的氛圍中恢復過來,微微皺了皺眉,“也是,現在還沒來......我用法器再聯絡她一下吧。”

她倒沒有想過常習羽中途會遇上什麼危險,只是在思考,常習羽之所以還沒到場會不會是有其他原因而已。

“我可是把最後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了。”

視線落在那遠處身著喜服的兩道人影上,劍靈喃喃地開口道:“可不要缺席啊。”

......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席位上,正在展開著有關拓跋心的批鬥會議。

“你說你啊,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早點跟我們講?”

指尖用力敲了幾下那被擺在桌前的婚書,徐富貴那略顯肥胖的臉龐上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怒色,“你這丫頭是要氣死我們不成?”

回想起當初得知陸長歌即將成婚時,他似乎也對陸長歌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上一次他還只是有些無奈和氣憤,這一次就是真的腦淤血了。

哪有這麼這麼藏著掖著的?還是說這丫頭跟陸長歌混久了,也變成了那副模樣不成?

徐富貴實在是氣得肝疼。

“唉......可心姐,要是早知道這些的話,我就不會答應掌櫃的去給陸大哥添亂了。”

說到這裡,狼嘯雲頗為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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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說服自己反抗陸大哥,幫可心姐爭一個名分,他可是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配合此事。結果現在回想起來,只是在給陸大哥單純的添亂而已。

也不知道陸大哥會不會對我失望。

狼嘯雲心中也有些懊悔。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