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道則性質相差實在太遠。

“考慮該如何對抗你的守護嗎?這確實應該是他們現在該想的事情。”

聞言,東方戎臉上也是揚起一抹笑意。

哪怕是陸清月的同心轉化,對方或許也能看出些許端倪,可陸長歌的道則卻不同,那是連破解之法都幾乎無法尋得的嘆息之牆,想要限制住守護的力量,也唯有與其強行做出對抗。

只是可惜,能夠強行對抗守護的力量實在太少,想必對方也在為此而感到焦頭爛額。

“唔......”

視線掃過那些文字,拓跋心託著下巴認真思考了一陣,旋即接過紙筆,把那一戰中自己所體會到的道則特性也記在了紙上。

無論如何重創對方,自身都會遭到咒殺道則的反噬侵蝕,付出同樣沉重的代價,咒殺之術需要媒介,血肉,心臟,皆是對方施咒的媒介材料。

最關鍵的在於那盞油燈,油燈本身只是一種力量的具現,但那種吹燈施加的禁術卻像是沒有任何方法能夠做出對抗一般,宛若是一種牽涉因果規則的生命力等價消耗。

受術者也唯有硬扛下生命力的流逝,稍有不慎便極其容易傷及本源,甚至於直接隕落。

見兩人記載的資訊逐漸詳細,同樣參與了那一戰的永珍和劍靈也走上前來,開始補充起了各自對於那些道則力量的看法和理解。

須臾過後,經過四人的一番分析精煉,資訊也是基本梳理完全,呈現在了宣紙上。

“嗯......感覺已經分析得很徹底了。”

看著眾人合力梳理的那些文字,陸長歌微微一笑,溫聲開口道:“你們對此有什麼思路嗎?”

如果把這種諸般道則聯合而構成的詛咒稱之為一種疾病的話,那麼道則特性所帶來的侵蝕就是所謂的病因。而陸長歌等人的行為則是在基於各自對這種病情的理解,層層分析,剝絲抽繭地來解開這些病因的面紗。

將對方的道則神異洞悉之後,接下來的便是根據紙上所寫的內容,去準備壓制抹除這些特性的法器,亦或是天地靈寶。

如同照方抓藥,然後再對症下藥一般。

當然,這也是因為他們在南疆和咒殺之人等有過一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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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才得以體會到了對方的能力。

“......”

眼神有過瞬間的飄忽,東方戎迅速回過神來,正色道:“如果按照這上面所寫的道則神異,八荒樓裡應該可以找到大部分功效與其相對的法器和丹藥。”

以生命力衰減為例,如果單論這一種侵蝕力量,那麼只要找到與之相對的恢復元氣,亦或是像那種蘊含著長生道則的丹藥便可以有效抵禦。

只不過是因為所中的是多重詛咒,如果僅用單一的丹藥去恢復,會被其他道則的力量所中和而已。

凝視著宣紙上的那些字跡,始終沉默著的凌無雪似是想到了些什麼,輕聲開口道:“第三種道則......像是封印的力量。”

封印?

眾人頓時提起了精神。

經她這麼一說,貌似那種道則的特性的確很多都能夠對上。

空間禁錮,力量壓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