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自己體內那驚濤駭浪般的浩瀚力量,陸長歌搖了搖頭,苦笑著開口道:“為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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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這一次還真算是下血本了。”

哪怕計劃程序已經趨於完美實現,他們也仍然受到了恐怖至極的反噬。

磐巖之力即算是能夠承受諸般致命重創,那也不可能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用的那一陣很順手,不過現在,就到了他需要買單的時候了。

他能感覺到,哪怕自己完全恢復傷勢,那也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來穩定體內徹底失控的磐巖之力,更不用說徹底恢復傷勢本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欸......”

肩頭燃起一縷略顯虛幻的火焰,拓跋心哼哼了一陣,甕聲道:“要是沒打死那老傢伙的話,就虧大了。”

一位合道者的臨死詛咒反噬,所蘊含的恐怖力量根本難以想象,這是連朱雀聖骨都無法壓制的侵蝕。

朱雀聖骨消耗嚴重,恢復速度並不算快,法則之力也是消耗殆盡,沒了自身力量平衡,她想要完全復原的時間恐怕比陸長歌要更久。

“不管怎麼說,這次我們贏了,不是嗎?”

蔓延在肌膚上的蒼白紋路逐漸消退,陸清月微微一笑,指尖道則盡數化為守護之力,籠罩在了周身。

沒了強敵窺伺,她也不用以同心道則勉強分化出兩種恐怖神異對敵,可以全部轉化為守護的力量用來壓制斷生之咒。

磐巖之力源自身體內部,固然擁有著幾乎不存在上限的駭人力量,卻也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負荷和傷害,守護道則卻是不同,這是一種不會帶來任何負面影響的力量,浩瀚而溫和。

只是可惜,無論守護之力如何壓制那不斷湧現的死灰霧氣,陸清月那齊腰長髮也沒有半點恢復原狀的勢頭,依舊是那不自然的銀白之色。

這是伴隨大量生命力的流逝所必然會出現的景象,只不過,這一次可不知要多久才能復原。

“唔......”

感知著三人身上那嚴重的傷勢,永珍有些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更添了幾分催動源氣的力量。

......

片刻過後,三人坐倒在地上恢復了一陣,陸清月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有些幽怨地看了陸長歌一眼。

“哥......你難道之前不清楚,要有多少力量才能用出那一劍嗎?”

說到這裡,她又抬手指了指那天際仍未完全收攏的雲層,眼中閃過些許嗔怪之色,“只差一點就出事了。”

之前在與歐陽冶夫交鋒過後,陸長歌便已是徹底領悟到了山海劍法之守劍式的精髓,進一步得以進窺到了威劍式的玄奧之處。

如果說鎮嶽是代表著山海劍法中的極致防守的話,那麼斷海則是象徵著劍法當中攻殺的極致。

那是純粹到不含一絲雜質的恐怖威能。

自然,想要動用威劍式,自身也必須要具備著超凡脫俗的驚人力量,連陸長歌在正常狀態下都無法做到這一步,也是從未動用過斷海之劍。

在眾人謀劃圍殺咒殺之人時,作為陸長歌的絕殺劍式,自然是被考慮進了可能的應招手段裡,陸清月等人也清楚,斷海之劍需要極其強大的力量才能被催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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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所需要的能量居然會恐怖到如此地步,直到磐巖之力徹底失控復甦才能達成。

如果磐巖之力的復甦程度更近一步,或許連守護道則都會無法壓制,到時候,恐怕還未揮出斷海之劍,陸長歌的身軀便會先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