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鷹隼面具逐漸恢復原狀,公羊進的聲音裡透露出一股歇斯底里的瘋狂,可那瞳孔中卻滿是陰冷之色,瘋狂和冷靜的氣息在他身上不斷切換,顯得極其違和。

不過數次眨眼過後,他那歇斯底里的聲線一變,低聲開口道:“是本座眼拙了......看來,你才是最強的一個。”

眼前此女的戰力甚至要比那個陸長歌更為恐怖。

這或許也是他們此行以來最嚴重的判斷失誤。

佈置大陣的基礎,是要建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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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能夠強行圍殺陸長歌一行的前提條件之下的。然而,到了現在,這個前提條件出現了動搖,獵人和獵物之間的關係似乎已經出現了偏差。

如果早知道對方戰力會恐怖到如此地步的話,他或許都不會選擇參與這次圍殺行動,即算要參與,那也至少還要再加兩位援手。

眼下已經看得很清楚了,這四人當中的任何一人都具備著跟他們決一死戰的力量,並不是能讓他們隨意炮製的物件。

還要繼續打下去麼?

鷹隼面具微微抽動,公羊進的目光似是有些閃爍。

他和咒殺之人並非隸屬關係,此行前來的主要目的更多是借悟道之殤來體悟自身道則,而不是要幫咒殺之人完成計劃。

與眼下這些強敵繼續死戰,或許最後只會得不償失。

不過......

似乎也並非全無可乘之機。

或許是又想到了些什麼,公羊進心神微動,似是有了打算。

......

凝視著那遠處的少女,公羊進吞下一枚丹藥,嘶聲開口道:“為何你可以無視本座的魂術?”

回想起方才搏殺的過程,這也是他從頭至尾唯一完全無法理解的地方。

哪怕是對上了一位合道者,融魂之術等一系列秘術也或多或少能對對方產生幾分影響,可剛才卻不一樣,無論他施展何種術法,對此女所造成的影響似乎都是微乎其微。

預計對策和實際情況出現了嚴重偏差,這才是他會處處受制的根本原因。

相較於他低估了對手的攻殺能力,倒不如說是他的術法遭到了剋制要更為合適。

幾近於無視魂術的能力,宛若無窮無盡的力量,生生不息卻又變化無窮的氣旋......此女究竟掌控了一種怎樣的源氣?

視線定格在少女四周那些逐漸破碎的咒印之上,公羊進心底升起一陣寒意。

當然,他的疑問註定得不到答案。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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