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魏淼沉默下來,不知道下一句該說些什麼,他打電話過去純粹是想嘗試一下,沒想到真的撥通了。

“他們在旁邊聽嗎?”

突然,陳澤問道。

魏淼稍皺眉頭,很快明白陳澤的意思。

“你是說警察?”

“是的。”

“沒有。我是指他們現在不在聽。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裡的書房打電話給你。但今天傍晚時確實有兩個警察找我打聽你的訊息。從他們口中,我也稍微知道你的事情。”

“是這樣嗎?那你有沒有把這張名片給他們。”

“沒有。”魏淼搖搖頭。

“你的做法是正確的。魏淼先生。他們不是普通的警察,而是國家安全部的人。”

魏淼震驚起來。

“你幹了什麼事情,讓國家安全部的人通緝你?”

“不是通緝。只不過我們知道一些可能會顛覆現在整個人類社會的資訊,所以他們想要控制我們罷了。”陳澤的語氣輕鬆。

魏淼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

“他們說你消失了。”

“我只是在一個他們看不見的笛梵而已。”

“連同你所在的那個南方古人類研究所的其他人?”

“不,他們在其他地方。我們都好著,不必為我們擔心。”

魏淼又開始陷入沉默。

“對了,這樣說來,你打這通電話過來,完全是因為有警察向你查詢我的原因?”

魏淼欲言又止,很快轉變說法。

“不,還有一個更大的原因。我對你所謂的人類進化是非自然選擇這個觀點很感興趣。”

“是嗎?”

“嗯。”

“他們應該有跟你提醒過,不要擅自私下聯絡我們。我們的價值觀可能已經和正常社會價值觀產生了偏離。”

“他們的話歸他們的話,我歸我。”

“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的話,我們說不定可以線下見一次面,好好交流一番?”

“當然可以。”魏淼點頭,想了想,隨即補充一句:“如果你不擔心我是警察派出來找你的臥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