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風無言,被他娘坑的次數太多了,就是傻子都曉得多留一個心眼。

不然他怕有一天,都沒錢買饅頭。

「兒子,那些玻璃你都放哪兒了?」

「放表哥那裡了。我怕放咱們府裡,我娘禁不住忽悠又給人家了。」

「嗯。」

「父親,這回宮裡面夠用了吧。」

「還不太清楚,要內務府那邊查過數之後才有準信。」

「上回表哥帶回來的也不少啊。」

「也架不住地方多呀,聖上自己就包了大半。太后宮裡面,正殿,偏殿,寢殿,就是皇上不用,也得給太后用啊。」

「讓這兩位滿意,其他就沒旁人啥事了。」

「所以這回就是皇后和太子殿下的,四妃還沒排上號。」

「可不是。」

柳晨風:「再去遼東,誰愛去誰去,兒子是不去了。」

「為

何這麼說?」

「我不想每次都被我娘千叮嚀萬囑咐,好像每次去遼東都是專程替她跑腿去了。」

「…」聽了兒子都話,錦鄉侯有些哭笑不得。

兒子的比喻很恰當,「也不知道你娘是隨了誰,一點都不像嚴家的人。」

「表哥也納悶兒。說我娘不像我外公,也不像外婆,和舅舅也沒有相似之處。」

「嗯,要不是長相隨了嚴家人,所有人都懷疑你娘是不是被抱錯了。」

「唉。」

「本來尋思等你成了親,這個家交給你媳婦打理,誰曉得你又被坑了。」

說起來這事,錦鄉侯又開啟了說教模式。

「你如今也恢復了自由身,我已經和你娘說過了,不許她在胡亂給你定親。」

「父親,兒子目前還不想成親。」

「你不成親怎麼行。錦鄉侯府這偌大的家業,就要後繼無人了。」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