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要多少!”

“十萬兩白銀……!”

一張口就是十萬兩,這跟打劫也沒什麼區別,真沒想到有人竟然打到我頭上。

當然十萬兩對尤俊龍或者山河府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隨隨便便賽狗都能賺得二十萬兩銀子,會在乎這一點嗎,為的就是噁心承王。

但是,十萬兩銀子對山河府不算什麼對承王來說也不算什麼,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若論財大氣粗,恐怕十個承王也不及一個山河府。

“尤俊龍,你不覺得這樣很過分嗎,真的以為本王好欺負嗎?”

他二人爭執不休,寧王就是這麼看著,就是不說話,美滋滋的看熱鬧。

“王爺,這話怎麼說的,山河府都被您折騰什麼樣了,到底是誰欺負誰呢,難道是我逼著你搜查不成?”

承王無話可說,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掉進別人設計好的圈套裡。

雖說拿出十萬白銀不是什麼難事,可畢竟那是白花花的銀子,總共才有幾個十萬,說實話,承王還真不捨得。

見他一直不語,尤俊龍一笑:“既然承王爺有難處,那此事只能作罷,你看如何?”

承王眼睛一亮,似乎對這提議比較滿意,可尤俊龍接下來的話差點把他鼻子氣歪了。

“王爺既然出不起這筆銀子,那我也只好去找涼王討要,畢竟這是我應得的,涼王也不會有拒絕的理由,再說您這般受寵,涼王一定會欣然同意的!”

“你……”

平生以來第一次被人騎著脖子欺負,這種滋味真不好受,可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寧王看著也差不多了,終於開口道:“尤公子,得過且過吧,承王弟既已知錯又何必做到這般地步,別傷了和氣,這樣,十萬兩銀子算在我頭上,你覺得如何?”

“這怎麼可以,承王爺也沒說不給呀!”

“怎麼,尤公子當真不給本王這個面子嗎?”

“這……寧王果真如此?”

“當然!本王說話算話!”

話說到這種地步,尤俊龍再不答應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承王爺,寧王有此意,不知您意下如何?”

承王冷哼一聲,什麼也沒說,邁步離開了山河府。

當然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的,承王受了欺負,他怎麼可能隨隨便便一笑了之。

果然,就在事情結束的第二天,承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向山河府道歉,雖沒有什麼道歉信,但這樣也算是昭告天下了。

至於那所謂的十萬兩銀子,不過是寧王跟尤俊龍做的一場戲,根本就沒有什麼陪不陪的。

折騰了一大圈,婁靖明還是沒找到,當然承王也不死心,依舊暗地裡派人查詢,寧王當然看得出來,所以,這天,涼王肅慎,寧王肅寧和承王虞璟軒,奇怪的父子聚在一起,商討關於婁靖明的事情。

可是商量來商量去始終沒有什麼結果,最後寧王壯膽道:“父王,承王弟,既然婁姑娘遲遲不露面,是不是意味著她不滿意這樁婚事,我看此事是不是先緩一緩,如果傳出去的話,我們王族臉面無光啊!”

肅慎點點頭,其實他也有這個心思,只不過不知如何開口,但是承王不樂意了:“寧王兄,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此事就此作罷,我臉上也無光,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她,即便做不成夫妻,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肅慎看了一眼寧王,後者也是無可奈何,看來事情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因為山河府的關係,寧王跟承王這對奇怪的兄弟關係似乎拉近了不少,二人到了宮門外,隨便閒聊著。

“承王弟,愚兄近日識得一位新朋友,年紀與你相仿,也很聰明,要不介紹你們認識,說不定你們也能做朋友呢。

寧王開口道,當然他口中的新朋友指的就是靳軒。

承王眉毛挑了挑:“何人能讓寧王兄予以這麼高的評價,我還真想認識認識呢!”

“那可太好了,我還以為承王弟會不願意呢,這樣,明日晚些時候,我在府中擺上一桌酒席,到時把那位朋友叫上,承王弟只需到我府中即可,如何?”

承王笑著點點頭:“好,一切聽從王兄安排。”

寧王笑了,而且笑得越來越濃。

當然,靳軒並未想過這麼早就與承王見面,這一切都是寧王擅自安排的,至於他有怎樣的目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而身處客棧的靳軒滿腦子都是神秘玉佩的事,根本就沒想到寧王會來這麼一手,可以說猝不及防,毫無準備,而承王也隱隱感覺到,他的這個寧王兄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