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用此法讓城中百姓安心,並且警示後人?”

“哈哈……差不多吧,也沒想那麼多,只是不想看著忠傑之士今後慘淡度日。”

“呵呵……那你再說說,承國與涼燕之戰我們會勝嗎?”

“呵呵……大帥說笑了,我又不是算命的,怎會知道,不過我堅信,最後勝利一定是我們的!”

“為何如此斷定?”

“首先,戰爭並不是我們挑起來的,而是由涼燕兩國發起的,所以我們算是仁者之師,而他們也是小人之師,仁者無敵,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再者,無論如何我都有必勝的信念,倘若自己內心都不敢承認勝利,那麼從那一刻起就已經輸了,大帥不也是這麼想的嗎!”

哈哈……哈哈……

楚穆聽完這番話什麼也沒說,而是哈哈大笑,先前的那種焦慮似乎一掃而空,也沒人知道他這笑究竟意味著什麼。

……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還不到一刻鐘,此時,由打花蔭鎮而來的聯軍已經距離雁門關不遠,甚至可以聽到城門外那驚天動地的廝殺之聲。

聯軍探哨偷偷繞過城牆,探出腦袋仔細看著,他們不想知道別的,只想弄清楚黑甲軍是否全軍出動。

不多時探哨回報石霸和幹邪二人,說城門前黑壓壓一片根本看不清,據推測承軍至少出動六七萬人。

二人聽罷還是沒動,細細思索,黑甲軍只有十萬,連日來的消耗早已經不足十萬,頂天也就九萬人,如果出動七萬人馬就說明還有兩萬人馬尚未行動,刨除各郡鎮的守衛,城內頂天也就一萬多人,自己帶來的五萬人馬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其消滅,而且還不費吹灰之力。

可就算是這樣,石霸和幹邪還是沒動,他們之前與黑甲軍有過交戰,深知其狡猾,指不定從哪裡又倒騰出人來,一旦冒然進城恐遇伏,可以說南涼軍已經被打怕了。

倆人眼珠子一轉,目光對上若無其事的王慶,後者被這詭異的眼神嚇了一跳。

“呃……呵呵……二位將軍,有什麼事嗎?”

幹邪一笑,打馬過來:“王將軍,本將有件事有求於你!”

“什麼事,將軍儘管說!”

“也不是什麼難事,你曾經是雁門關守將,對這裡再瞭解不過,我想讓你進城看看,看看城中有沒有埋伏!”

王慶笑容一僵,心裡暗罵,幹邪你大爺,這不是讓我當炮灰嗎,若是被人發現還能有我的好?想要發火,可是在場之人清一色都是南涼軍,王慶沒敢。

“將軍,這樣不好吧,若是被發現他們定然不會放過我,尚未開戰我就死了,你們回去也沒法跟殷大帥交代啊!”

幹邪嗤笑,這小子還挺油滑。

“王將軍放心,我們並不是讓你去送死的,只因你對這裡熟,再說一旦被發現你跑回來也就是了,我們五萬人在這裡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送死?”

“不行……我還是不去,誰愛去誰去!”

嘿……還他孃的挺擰,幹邪沉下臉。

“王慶,我知道你是地字號將軍,但本將在你之上,如今二位大帥命我帶隊,你敢不從就是抗命,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的命!”

說著幹邪從腰間拽出佩劍。

王慶心裡直罵娘,可也不敢反駁,就他那點能耐五個捆一塊也不是幹邪對手,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進城,大不了發現不對就跑唄。

王慶心裡是一百個不樂意,騎著馬,馬蹄呱嗒呱嗒一步步走著,倒像是遊山逛景,石霸看不慣,甩起馬鞭照著馬屁股狠狠抽了一下,戰馬受痛,好像離弦之箭一溜煙跑了,可苦了王慶,一快一慢之間好懸從馬背上摔下來,心裡不斷的問候著石霸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