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肅寧走到承王身前,和聲道:“承王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這是真的,還請你說出真相,你到底是誰?”

“寧王兄,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肅寧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詐一詐他,可承王閉口不認,這也在意料之中!

涼王看似憤怒,實則心痛不已,他把承王當親兒子一樣看待,可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肅寧,你說本王該如何處置?”

突然問到自己頭上,寧王很意外,但又不能表現的太過無情,不然會被人發現什麼的。

“父王,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不可妄下定論,若承王弟真的被誣陷過甚的處罰會寒了天下人的心,可這些都是真的話,那也不能姑息,依兒臣之見,暫且將承王兄幽禁在府中,待事情調查清楚之後再做打算,不知父王以為如何?”

涼王心煩意亂,也不想再多說什麼,寧王提出辦法,那就隨它去吧。

就這樣,堂堂承王被幽禁府中,且有重兵把守,跟進了牢房也差不了多少。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承王之事很快傳遍京城,那些曾經與他親近的王公朝臣們紛紛退避三舍,沒人再像之前那樣看重他。

承王的勢力可為一落千丈,雖然沒有證據,也沒定罪,人就是這樣,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更有甚者善於落井下石。

就連靳軒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的這麼快,他本想離間涼王與承王的關係,誰成想肅慎的反應如此巨大,說到底還是靳軒說過那句話,親生的永遠是親生的,後來者再怎樣都白費。

事情成了一半,寧王別提有多開心了,雖然沒表現出來,但仔細看來,與之前大不相同。

所以他竟主動的去往客棧找靳軒。

“哈哈……王公子妙計,本王佩服得五體投地啊!”

“哪裡哪裡,這還不都是有寧王爺在才會如此順利嘛!”

靳軒跟店家要了幾壺酒,幾個小菜,寧王既然親自前來,自然是要招待的。

“看王爺氣色,此事定然成功了!”靳軒古怪的看了一眼問道。

“這是自然,承王已經被幽禁府中,他的失敗是早晚的事。”

看著寧王胸有成竹的樣子,靳軒笑道:“那王爺就不怕樂極生悲嗎?”

“什麼意思?”寧王板著臉道。

“承王被幽禁府中不假,可是他什麼都沒有承認啊,過些日子,等涼王氣消了,細細想想,便會覺察不對,僅憑一紙誣告就能搬倒承王,這可能嗎?到那時恐怕就是寧王爺您該哭的時候了!”

說實話,肅寧光顧著興奮去了,根本沒想那麼多。

“那公子是什麼意思?”

“承王地位大大受創,他定然不會坐以待斃,若您表現的過於興奮,只怕很容易懷疑到您的頭上,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肅寧心中驚了一下:“那本王該當如何?”

“很簡單,承王被幽禁,您應該多去看他,寬慰他,而並不是到我這裡,如此一來,可以顯示您是位好哥哥,同時也會降低他對您的懷疑,最重要的是讓他慢慢的信任你,這樣會逼著他露出馬腳!”

肅甯越來越不懂,這樣怎能讓他露出馬腳!

看出疑惑,靳軒接著道:“王爺只需要照我說的做,一定成功!”

“真的?”看得出,肅寧並不是很相信。

“放心吧,只要按照計劃來,一定成,另外還有一件事,不知王爺敢不敢做。”

“什麼事?”

“承王失勢,目前涼王最中意的應該是您了,不過由於蕭王后的原因,您覺得他會把王位傳給你嗎?”

這話說到肅寧的痛楚!

“我不知道!”

“依我看,絕無可能,所以王爺就該自己爭取了?”

“怎樣知道爭取法?”

靳軒頓了一下,喝口酒道:“據我所知,涼王手裡掌握著龍師和豹師的兵符,而虎師的兵符在西山王手中,王爺只需拿到龍師豹師其中的任意一師的兵符,那就有足夠的實力逼迫涼王禪位於你,不知寧王爺敢不敢將兵符偷出來!”

肅寧看了一眼靳軒,心道這個王軒真的好大的膽子,自己從未想過盜取兵符,他卻敢這麼想,不過也不是沒有道理,或許這真的是一條奪取王位的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