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就沒什麼了,對了,聽那個鐵先生的語氣好像還有一個神秘人物沒有出現,也就是鐵先生背後的主人!”

事情越來越複雜,根本就不是隨便想想就能明白的。

虞顏姬上了年紀,但這並不代表就沒了當年烈火般的脾氣,一聽虞成國對自己起了殺念,自然氣不打一處來。

“反了他不成,我倒要看看,他是怎要我這個姐姐的命!”

楚穆苦嘆一聲,虞顏姬的脾氣他再瞭解不過,能阻止她的也只有他。

“顏姬,切莫輕舉妄動,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

“那你說怎麼辦,他要殺我,我就只能坐在這裡等死嗎?”

“哎……方才紹英也說了,他們什麼都說了,也什麼都沒說,並未指名道姓,一旦你上門質問不但得不到任何結果,反而會打草驚蛇,反倒讓他有了準備,搞不好你還會落得誣陷之罪,依照目前形勢看,他就等我們先露出馬腳而後抓住我們的不是一路窮追猛打,從而讓我南平王府徹底沒落,如此一來,跟殺了我們也沒什麼區別。”

楚穆這麼一說,虞顏姬總算冷靜下來:“那我們究竟該怎麼做?”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暗地裡調查此事,這樣虞成國就會著急,他一著急,很可能露出破綻,我們就有了可乘之機。”

“那靳軒呢,靳軒該怎麼辦,難道此事一直不能解決他就要一直呆在天牢裡?”

“這倒不是,皇上絕不會輕易處決靳軒的,即便天子有意怎能不徵求你這長公主的意見,既然靳軒被誣告投敵叛國,假使安慶王之子的身份,只要能證明靳軒是安慶王之子,那麼所有問題便迎刃而解!”

眾人眼前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靳軒之所以被陷害就是因為他尷尬的身份,如果真的得到證明,那再好不過了。

但是問題隨之出現,如何證明,怎樣證明,而且還要在短時間內,眾人犯了難。

苗闊心裡思索著,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

“王爺,長公主,方才靳軒要求見黃公熹,不知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苗闊這句話還是挺讓人意外的,楚穆想了想:“他為什麼要見黃公熹?”

“這還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很在意,對了,就在靳軒被抓走時,黃老還特地到府上找靳軒,我想他們二人之間一定有著什麼秘密!”

苗闊說的不錯,黃公熹不是趨炎附勢之人,從沒聽說過他主動找過誰,的確耐人尋味。

一下子湧現這麼多問題,很難理出頭緒,這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

“苗大人,今天先到這裡,我想事情很快就會傳開,但是陛下定會出面解釋,等了解事情的經過再做打算!”

看來也只能如此了,苗闊雖很不情願,但也沒什麼辦法。

這一夜無論對誰,註定難眠。

第二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也非大朝之日,但是京城權臣皆被召進養心殿,事情的發展與楚穆料想的一般不二。

當然,至於為什麼,只有少數人清楚。

虞明基陰沉著臉,養心殿的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更不敢直視,看得出來,皇帝這次真的怒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就連安平王虞成武都不清楚,因此,他第一個開口道:“父皇,您急忙召見我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苗闊等人靜靜聽著,可虞明基並未說話,伸手拿起龍書案上的信件扔了出去。

“哼!你們還是自己看吧!”

這到底是怎麼了,印象中父皇很久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了。

虞成武滿心疑惑,附身撿起地上的信件,隨便看了看,這一看,整個人臉色變了,驚愕說不出話來。

“父皇,這……這不是真的吧!”

虞明基冷笑一聲:“朕也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楚,還有什麼可說的!”

他們二人說著,其餘人則是一頭霧水,苗闊趁機道:“陛下,到底怎麼回事?”

“苗闊,昨晚的事你不知道?人從你府中被帶走的,你真的不知道?”

“呃……回陛下,下官知道,可究竟是為什麼,下官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