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細節還不清楚,只知道是由承王叛亂引起的!”

“承王叛亂?這個承王是什麼人?”

秦明堂頓了一下:“呃……他就是自稱安慶王之後的虞璟軒!”

此言一出,眾臣譁然,包括虞明基:“你是說他就是自稱璟軒的人?”

“是的……”

“那他的身份究竟如何?”看上去虞明基對這個很在意。

“回陛下,關於承王的身份暫時不知,就見肅寧都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絕對不是安慶王之後!”

虞明基眼前一亮,這可以算是最近幾天最好的訊息了。

“所以關於錦陽公子的事……”秦明堂試探著問道。

還沒等虞明基說話,虞成國便坐不住了:“秦相國是想說,南涼那個是假的,我們這個就是真的嘍?”

“王爺,下官並無此意。”

本來心情有所好轉,虞成國的一句話又讓天子沉下臉。

“成國,你想說什麼?”

“父皇,兒臣以為,自從南疆一役後,錦陽公子便不知去向,怕是不會回來了吧,所以,不如將此事暫且放下,如何應對南涼新任國君才是正事!”

虞明基看了看,冷笑道:“照你所說,朕尋找皇孫之事就不是正事嘍?”

“兒臣不敢,只是覺得凡事都有個輕重緩急,相比之下,與他國的外交更重要一些,我想眾位大人們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話音一落,不少大臣紛紛跪倒,附議虞成國的言論,當然,跪下去的人都是安慶王一派。

這還是虞成國第一次對天子施壓,而且是在合理的情況下,挑不出毛病。

虞明基黑著臉沒說什麼,倒是尚書苗闊心裡不痛快:“王爺,依您的意思斷定錦陽公子回不來了?”

“當然不是,本王只是覺得一國之事不能因一個不明身份的稚子大亂,再說諾大的承國有沒有一個錦陽公子又有什麼分別呢?”

虞成國的話被很多人贊同,但卻令苗闊和秦明堂等人厭惡,反觀虞成武則精明得多,站在那裡一言不發,隨便他們爭論下去。

“王爺,話不能這麼說吧!”苗闊再次反駁:“南疆一役若沒有錦陽公子後果會怎樣王爺不會不知道,而今太平了,您又把所有的事都忘了?”

“苗闊,你就是以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嗎?別忘了你的身份!”

“王爺,下官只是就事實而說,您又急什麼,難道不是嗎,靳軒可以率領三萬人擊退南涼十萬,這王爺不會不知道吧,反觀其他戰場上的人又都做了什麼,戰爭勝利,功勞都是那些沒作為的人,失敗的話,都要靳軒一人承擔,而今王爺卻說錦陽公子可有可無,難道您也忘記了您的身份嗎?”

苗闊雖沒直說,但誰都聽得出來,他口中那些無作為的人指的就是虞璟焱。

“苗闊,你大膽,本王豈是你能質問的,錦陽公子沒回來這是事實吧,難道本王說錯了?”

苗闊冷笑一聲:“王爺,您說的沒錯,不過從最開始下官就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請王爺賜教!”

“什麼問題?”

“陛下尋求皇孫的事情人盡皆知,但為何王爺總是處處阻攔,難道礙著您什麼事了嗎?”

當著滿朝文武,苗闊雖未直說,但誰都聽得出來,無疑是將虞成國的野心暴露出來!

“苗闊,你什麼意思,本王只是說錦陽公子回不來,我可沒說礙了我什麼事!”

“真的,這是王爺的心裡話?”

“當然!”虞成國硬著頭皮說。

“既然這麼說,成國,你看看這是誰?”一道沉穩的女聲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長公主虞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