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土的極大轉變令其一干下屬摸不著頭腦,他們不明白,堂堂虎王帳下大將軍為何要對一個少年行參拜之禮。

堂上那兩個女人甚感莫名,眉頭蹙了一下,對視一眼走下石階:“將軍,這孩子是什麼人?”

兩個女人衣著暴露,周身僅有短褲文胸,且身材高挑玲瓏,曲線有致,尤其是胸前那兩個圓球呼之欲出,一走一顫,晃的靳軒眼暈,心中稍稍生出莫名的悸動,趕緊低下頭,不予直視,免得球亂心神。

厚土簡單跟她們解釋一番,二女這才明白,本想參拜一番,但看這少年雙腮微紅,羞赧模樣心中頓生歡喜,上去一把將靳軒摟在懷中。

整張臉都扎進雙球之間,靳軒慌張不已,肌膚緊緻絲滑,球溝深不見底,憋悶得都快喘不上氣來,心中慨嘆,我該感到幸福還是煩惱。

片刻之後,靳軒臉色漲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憋悶所致,女人將其放開,厚土這才介紹道,原來這二女都是他的妻子,是一對雙胞胎姐妹,看似年輕靚麗,實則早為人母。

靳軒黯然,有一種被侵犯的感覺,想我堂堂美少年被*給拱了,心中頓覺悵然若失,再看看這三人模樣,愈發覺得這兩朵鮮花插錯了地方。

事情反轉太快,根本不給靳軒考慮的機會,一時間,山寨沸騰了,好似過節一般,所有人都擠在閣樓門前想一睹虎王真容。

靳軒更是接被放在王坐上接受人們的朝拜,這種儀式足足持續了一天之久。

到了晚上,本以為可以消停一會談談正事,可誰知,白天的事都是小菜,晚上才是他們的大餐。

山寨中幾乎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燃燒篝火,殺豬宰羊,人們圍火而舞,唱著聽不懂的歌,呼聲歡笑聲在山間迴盪,總之興奮的溢於言表。

靳軒雖為他們的虎王,但畢竟是異族之人,對這種莫名的慶祝根本就容不進去,因此一個人坐在王坐之上,手託下巴,胡思亂想。

整整一日,厚土可謂極致熱情,把靳軒簡直奉若神明,唯獨對出兵之事隻字不提,有意迴避,看來我這所謂的虎王也不過是個擺設而已。

“你在想什麼?”

一道空靈美妙的聲音傳入耳孔,靳軒左右看看,不知什麼時候,身邊竟坐了個小女孩,年紀不大,跟自己差不多,不過發育的卻很明顯。

模樣與黛娜有幾分相似,但神色中多了幾分野性,長得有幾分姿色,身材絕對百裡挑一,可能是因為衣服穿得少的緣故吧。

“沒什麼,你是誰?”靳軒愣愣問道。

“我叫薩瓦琳,是這裡最厲害的人!”小姑娘說著,眉宇間帶著幾分神氣。

“什麼叫最厲害的人?”

“就是所有人都得聽我的,若有違背者,就會受到懲罰!”

“哦……”靳軒故作明悟的點點頭:“那厚土將軍也聽你的?”

“那是當然,不光是他,他的兩個老婆也都得聽我的!”

“哦,這樣啊,那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難道讓我也聽你的?”

“這是當然!”小姑娘頭揚得高高的,越來越神氣。

“好吧……我會聽你的,不過在此之前,把你爹叫來,我有事跟他說!”

“你知道我爹是誰?”小姑娘頗感詫異。

“當然是厚土了,這還用想,我可是你們的虎王,你能隨便跟我說話而不受阻攔就說明你身份高貴,再說,你這身材還有穿著打扮跟你娘一個樣,就更加說明你是厚土的女兒。”

薩瓦琳眨眨眼睛,聽著靳軒說的頭頭是道,猛然發現其目光落在自己胸前,倆手急忙捂住,臉頰紅的一塌糊塗:“你…你…你給我等著!我饒不了你。”說完慌忙逃跑不知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