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斐鈺黑臉的模樣,在座的三個皇子更確定了他們的猜測。

老三肯定早就知道了婁葵是女子的事,指不定還和老四一樣已經沾了婁葵的身。

六皇子笑著說:“我從別人那裡買來的。”

“三哥如果想要,去外面花十兩銀子就能買一份。”

斐鈺臉更黑了,“這是誰畫的?”

他沒想到婁葵是女子的事,竟然那麼快就暴露了出去。

還被人畫下了這種不堪入目的畫。

對這畫,他是相信的。

因為上面不但連婁葵身上的痣都準確畫出來,還有婁葵的神色也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才氣得不行。

二皇子道:“這是老四之前離開京城畫的。”

“所以老四為了婁葵被丟去邊疆也不冤,人都被他這樣了。”

接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斐鈺道:“老三也體會過吧?”

斐鈺的臉快綠了,“我不知道二哥在說什麼,我和婁葵是清清白白的。”

“之前我更不知道她是女子。”

他忍著厭惡,想到了一個辯駁理由,“而且這畫上的人就能肯定是婁葵嗎?會不會是廣豐王的人故意畫出來轉移大家視線的?”

大皇子笑著說:“這個也有人想到了。”

“不過刑部那邊已經將婁葵的奶孃和從小伺候她的侍女從青州帶了回來,證明她確實是女兒身。”

“這畫像上的痣全是對的。”

“而且婁葵也不是什麼和平南侯府抱錯的孩子,而是平南侯原配和廣豐王生的孩子。”

“那原配怕平南侯對婁葵不利,這才在生下孩子後就讓奶孃將婁葵女扮男裝。”

“這事廣豐王都不知道呢。”

否則也不可能將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兒認回去,廣豐王最不缺的就是女兒。

他又看著斐鈺道:“老三,你也別裝了,你肯定知道婁葵是女子,你可是為了她和青柚鬧翻的。”

“京城誰不知道婁葵是你和老四的心尖寵,老四都碰了,你會沒有碰?”

斐鈺:“……”他要是知道老四已經碰過婁葵,噁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再碰。

“大哥,你們如果沒有證據就別血口噴人,我和婁葵以前只是朋友,現在她逃出京城之後更沒有了聯絡。”

他當然不可能承認。

而且心裡也做了一個決定,婁葵怕是留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