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鳴人與佐助匯合的途中,他也曾順手解決幾名忍者,手下他們的卷軸。

他急速穿梭於死亡之森中。

對他來說,這片森林還算是舒適圈。

忽然,他感知到遠處爆發出查克拉波動,顯然有下忍在交戰。

他好奇尋去,發現在一片空地中,三名帶著草忍護額的忍者正在和砂忍對戰。

兩名草忍已經被殺死,剩下一名紅髮的草忍苦苦支撐,身上已經佈滿傷痕。

“那髮色......”鳴人體內的水門喃喃自語,在看到那抹熟悉的紅色後,他便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漩渦玖辛奈。

紅髮可是漩渦一族標誌性的髮色。

“那女孩難道就是漩渦一族?”

在漩渦族被滅族後,少許族人流落在外,出現在小忍村好像也情有可原。

“那個女孩和我有相似的血脈。”不同於水門,鳴人的感觸更加深刻了。

他能夠感受到了女孩身上相似的漩渦血脈。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出手。

就見,寒光閃過,原本舉著苦無的三名忍者身形陡然一頓,脖頸間浮現出一條血痕,轟然倒地。

原本被追殺的漩渦香磷體內查克拉已經接近耗盡,她一臉絕望地奔跑著。

中忍考試的殘酷超過她的想象。

其他忍者不會因為你的身份,性別而留手。

死亡是常態。

雖然預料過這種情況,但當真的降臨,內心還是止不住地恐懼。

三名砂隱很快追上香磷,獰笑著準備殺死麵前這個軟弱的對手。

香磷任命地閉上眼,但就等的疼痛卻未到來。

她頗為迷茫地睜開眼,卻發現漫天飄著落葉,一名帶著黑框眼鏡的優雅男孩從天而降。

“已經沒事了。”男孩的聲音溫柔,充滿了磁性。

他穿著乾淨整潔的白袍,臉上帶著溫暖和煦的笑容。

在草忍村中,所有忍者都將香磷視作能夠一個充電寶,沒有查克拉了就咬一口。

他們給香磷帶去的只有惡意,幾乎從未有過善意。

在香磷的記憶中。

從小。

草忍村忍者的面目就是醜陋的。

她何曾見過像鳴人這般溫柔自信的忍者。

“我是在做夢吧?”看著這美輪美奐的場景,香磷喃喃自語道,內心竟然油然而生出一種自卑感。

“不用怕。”鳴人伸出手。

香磷的臉頓時就紅了,她將小手放在鳴人的大手上,觸感溫暖,就如同母親的懷抱。

鳴人注意到香磷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咬痕,眉頭緊鎖,沉聲問道:“這是……”

“啊。”香磷急忙縮回手,自卑地輕聲道:“這都是他們咬的。”

在鳴人疑惑的目光中,香磷開始解釋道:“只要咬一口,體內的查克拉就會恢復。”

說完,香磷把手往不算長的袖管裡縮了縮,內心的自卑感更甚。

與高貴儒雅的鳴人相比,自己就像從貧民窟走出的一般。

鳴人也不嫌棄地抓住香磷的右手,左手中閃起微光,利用鬼道中的回道給香磷治癒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