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雪剛剛經歷了生死大戰,而自己的心上人又在危難時刻將自己救下,此時此刻,勝雪再也難以抑制自己的感情,走近藍桐,深深的一吻親在了藍桐的唇上。

勝雪緊閉雙眼,享受這溫情時刻,而藍桐這些年來更是隻以征服炎海為自己的人生目標,從未接觸過兒女之情,二人吻後,藍桐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而勝雪的臉上也泛起了一陣陣的紅暈。

二人四目相對,藍桐結結巴巴地說道:“姑娘,你,你,我——我——”

勝雪將頭埋在藍桐的肩頭,輕聲說道:“幫幫我。”

藍桐作為此次大會的東道主,責任重大,必須保證此次大會順利進行,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得報在同興客棧附近有人打鬥,才一馬當先,獨自趕了過來。

藍桐此時聽勝雪這麼一說,遲疑道:“姑娘,這——”

勝雪急忙說道:“我並無惡意,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是想了解一些關於炎海的事情。”

藍桐疑惑道:“炎海?!”

正在此時,一隻長槍刺人風雪之中,將二人分開。

原來是趙子都三人見風雪之中一直沒有動靜,擔心藍桐的安危,所以方源以飛龍槍開路,三人衝入風雪之中。

風雪漸漸散去,三人見藍桐無事,而勝雪此時已將面罩重新戴上,方源不禁問道:“藍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

藍桐結巴道:“這,這個人——是——”

方源大怒道:“一定是這個小賊又在耍花樣,根本不肯摘了面罩,我今天一定將這小賊的腦袋也摘下來!¨說著挺槍就向勝雪衝了過去。

藍桐擋在勝雪身前,將方源攔住,“賢弟且慢,這,這——,前來參加此次升龍大會之人都是——都是各方的朋友,賢弟切不可魯莽傷他!”

恰巧在這個時候,藍桐的親兵衛隊趕到了現場。眾人見方源用槍指著藍桐,衛隊長趕忙傳令,將方源三人包圍起來。

勝雪躲在藍桐身後,見趙子都、辛達、方源三人被藍桐的衛隊層層包圍起來,心想機會來了,趁著亂一轉身,一溜煙兒地跑沒影了。

此時藍桐正讓自己的親兵解除對三人的包圍,方源急得大叫:“藍兄,你看,你看,那個黑衣小賊都讓你給放跑了!”

趙子都也問道:“藍兄,難道你與他相識?”言下之意似乎也在責怪藍桐袒護黑衣人。

藍桐趕忙解釋:“素不相識,只是,只是——只是覺得這位——兄弟——應該不是壞人。”

辛達上前笑道:“藍兄,咱們兄弟相識多年,藍兄乃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之人,怎麼今日說話卻吞吞吐吐,留戀起這桃花灼灼來?”

藍桐臉上一紅,心道:“這辛達果然獨具慧眼,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他,看來他已經猜出來剛才那個黑衣人是個女孩,不管怎樣,此事還須給他們個交代才行。”

藍桐確如辛達所說,平時口裡談笑風生,任何事情他處理起來都易如反掌,沒想到今天卻讓勝雪的一吻弄得心神不定。

藍桐趕緊穩定情緒,向三人說道:“三位賢弟,待此次升龍武道會結束,我一定會給三位賢弟一個交代。”

趙子都等三人見藍桐願意出面了結此事,也是求之不得,畢竟藍桐作為東道主,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之便,查起事來更方便一些。

三人欣然同意,又與藍桐聊了幾句,各自散去。與此同時,勝雪也回到了榮升客棧自己的房間之中。

紫煙見勝雪回來,趕緊上前拉住勝雪,“郡主,你可回來了,讓我擔心死了。”

勝雪微微一笑,“傻丫頭,我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嘛。”

“郡主,你受傷了?”

“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並無大礙。”

紫煙趕緊取出藥品為勝雪包紮,卻驚異地發現雖然勝雪受了一些皮外傷,外罩的夜行衣也被割破,但在中間的月容雪衣卻完好無損。而且勝雪受傷的地方,面板反而更加細滑,月容雪衣緊貼傷口,好像要融入肌膚一樣,看來這月容雪衣並無防身之功效,但它的材質卻不同尋常,非刀劍所能傷及。

勝雪向紫煙簡單講述了同興客棧發生的事情,提到藍桐的時候,勝雪不禁想起那定情一吻,臉上泛起陣陣潮紅。但這算是她與藍桐之間的秘密,也不便向紫煙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