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開始正式上班,工作服去燻惠那定製一套旗袍吧!旗袍、吊帶、高跟鞋三件組合,記住要高開衩旗袍!”

坐在床邊的佐助揮揮手,示意花久美可以先回寢室休息了,這裡沒她事。

“佐助少爺怎麼樣了?開花了?”盤坐在床靠背上的雪咲,看著剛剛才從浴室裡出來的佐助和花久美:“能入魂?”

它可是全程目睹花久美跪舔,然之後連爬帶滾跑到浴室裡,為佐助搓背。

“我本一心拔劍指明月,卻奈何有心無力是根籤.....頗顯的牙籤攪缸。”佐助滿臉無奈笑道:“是我不自量力了。”

花久美是過來納投名狀的,她的投名狀就是她自己本人。

面對投懷送抱佐助並沒有拒絕,順理成章的收下她的投名狀,心裡甚至頗顯戲謔的想著,面前的花久美會不會帶著那些無用的體液跑路。

佐助是醫療忍者,老師更是醫院內部的主任級醫師,以前雪咲整日都在那兒說要日向宇智波焗飯,天天都說,說的日向桃紅的火氣都上來了。

桃紅一手提雪咲、一手拉佐助,直接將二人拖到醫院裡進行體驗,最終體檢報告上面表明,以宇智波佐助八歲身軀並不具備任何繁衍可能性。

桃紅一報告甩雪咲臉上,直接給面前母貓上了一節人類的生理健康課。

佐助知道自己還不行,所以面對花久美投懷送抱並沒拒絕,如她的願,想要看看她能帶些那些垃圾做什麼。

一旦她想提取出DNA來,就必將面臨白絕寄生至死的結局。

………………

花久美站在寢室的門前,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之後,便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方向往回字行的第三層北邊走去,順利返回到二樓尋找起燻惠女僕長。

她要按照大人的吩咐,去找那位女僕長領取自己的工作服。

“嘿嘿嘿......”

漩渦白絕從屏風後面探出頭來,看著顯得有點迷茫的花久美,道:“你尋找什麼?是想找一個能逃跑地方嗎?”

聽到那有一點像稚童的嗓音,花久美渾身一顫,立刻回身恭敬道:“.....花久美見過漩渦大人,佐助大人吩咐我尋找燻惠女僕長領取工作服,即日起在宇智波莊園裡負責服侍大人的起居。”

如果說她對佐助的印象是,一位城府頗深的無心怪物,那麼她對白絕的印象就是一位以屠戮生命來取樂的變態。

面前的變態並非能講理的生物,當初它抓捕自己的時候.......血染了滿屋花久美用來偽裝的家庭和弟子們,都被漩渦白絕轉瞬間就屠戮完畢,那滴落著血液的樹枝她至今都印象深刻。

她摸不清白絕的行為邏輯,所以極其害怕一個不小心觸怒它。

“啊.....你說燻惠啊?她前不久才出門與彌勒一同去採購,暫時沒那麼快可以回來......”白絕坐在木椅上,看著電視機裡播放的愛情電視劇道:“工作服那邊的衣帽間裡好像有......”

它指向左邊大廳一扇門:“我看她們都是從裡面拿衣物換的。啊對了,佐助君昨天交代我說,讓我偽裝成你的模樣去火影辦公室遞交辭呈,那些事你自己應該可以辦得到的吧?”

“是的,不勞煩漩渦大人了.....”花久美滿臉恭敬的快速走開,不敢去直視漩渦面具裡隱藏的人,老老實實的拿出旗袍、吊帶襪和高跟鞋換上,找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開始寫遞給火影的辭呈。

漩渦白絕滿臉好奇蹲在椅子上,看著獨自忙碌寫著辭呈的花久美。

它本來都以為,故意放她出去就可以看到她臉上有喜色情緒,卻沒想到花久美真的那麼老實開始寫起辭呈來,好似完全沒有想背叛佐助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