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真的跟你們有緣,謝謝大師,我答應你,等她出生,我一定會通知你。”

說著,女人就出門了,我站起身看著她順著牆根離開,心中感慨母愛的偉大。

就在我回頭的時候,房頂的一塊木頭突然斷裂掉了下來,白花花的木頭茬子直接就戳在我的大腿上。

“臥槽,什麼鬼!”

我疼的嗷嗷叫喚,心想黴運來的也太快了。

打車就往醫院趕,給我處理傷口的也是個愣頭青,他很好奇我為什麼被半截木頭傷到。

可就在我說可能是黴運纏身的時候,這貨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沒注意又把木板又給我插了回去。

艹!二次事故!

我特麼的真的是黴運纏身!看著他胸前的牌子,我記住這給對我下手的傢伙了,李二狗!

我要是不畫個圈圈詛咒他,讓他變成茅坑裡的石頭,我特麼就不叫江十三!

面對腿上包紮的繃帶,院長在三的道歉,還給我免了醫藥費,順手把其他病號的果籃借了一個塞到我的手裡。

親自把我送出大門,他還歉意的拉著那個愣頭青給我鞠躬,可我怎麼感覺這陣勢像在開禱告會!

我一瘸一拐的從救護車上下來,六嬸心疼的把我扶進屋子。

“你上車的時候沒見這麼嚴重,怎麼回來還是救護車送?”

她老人家很關心的問著我,我實在忍不住委屈,抱著六嬸的肩膀就開始哭。

六嬸對我好的最大的緣故是因為師傅,可師傅礙於情面始終開不了那張不會說情話的嘴。

為了避免在受到莫須有的傷害,我直接就關門休息,五天後還得爬山,就這腿傷,我覺得夠嗆。

後半夜,我感覺屁股傳來一陣刺痛,而且還有毛茸茸的東西貼著我的後背跑,我當即心裡一寒,趕緊從床上崩了起來。

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腿上的傷口又被撕裂了,鮮血滲透紗布,慘不忍睹,疼的我一時不知道捂屁股還是摸大腿。

那一刻,慘叫聲伴隨著救護車的聲音,我光榮的又被抬走了。

經過檢查,大夫說我的屁股被老鼠咬了,要打狂犬疫苗。

腿上傷口重新縫,但是我拒絕那個愣頭青,可醫院的大夫都休息了,也就只能讓護士長動手。

就當一個穿著黑絲跟紅色高跟鞋的護士長站在我的面前時,那種心情的澎湃感直接讓我體內燥熱不安,鼻血也不爭氣的流下來。

“老弟,幹哈啊?”

尼瑪,不張口還能看,一張口這特麼是個男人,我的激情瞬間沒了,心中暗罵變態!

好在這護士長也算是有經驗,沒幾下就給我包紮好,我也就沒回去,直接住院輸液。

可後半夜的時候,我感覺一人在我的後脖頸吹氣。

“誰?”

驚呼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黑漆漆的病房,沒有發現可疑人或者動物。

我就納了悶了,心想不會是錯覺吧!

就在我換個姿勢準備繼續睡的時候,一雙幽綠的眼珠子突然出現在床前,就這麼盯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