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小蘭尖叫聲響起的時候,工藤新一就順手把明信片放到了桌上,飛速躥下了樓。

等目暮警部和淺田徹趕到現場時,毛利小五郎正和一個黑髮青年打得不可開交,毛利小五郎連連進攻,黑髮青年一直退守,最後毛利小五郎還是尋到破綻,一個背投式把黑髮青年摁倒在地。

“目暮警部!你來得正好!”毛利小五郎跪壓在黑髮青年的身上,看見目暮警部從車上走下來,驚喜地打了個招呼。

“毛利老弟,好久不見,”目暮警部點頭回禮,“碰見你一面真是難得。”

毛利小五郎撓頭,得意忘形地大笑:“哈哈哈這不是偵探事業剛有起色嗎——等我成為日本第一的名偵探,一定多去警視廳看望一下大家。”

“......總覺得你一個偵探天天往搜查一課跑不會有什麼好事。”淺田徹從車上下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上下打量了一下毛利小五郎。

藍灰色西裝,襯衫有新燙熨過的痕跡,領帶打得一絲不苟,應該是出門前特意打理過,全身上下被剛剛的格鬥弄得凌亂了些,但此時的樣子卻更符合本人的整體氣質。

這就是鬼冢教官說過的天才前輩啊,淺田徹目光轉了轉,隨即牢牢地黏在被摁倒在地的黑髮青年身上,嘴角瘋狂上揚。

“不介紹一下嗎——這位是?”

“他剛剛在樓下鬼鬼祟祟地張望,被我們抓個正著。”毛利大叔站起身整整衣領,手中還抓著黑髮青年的手腕,繼而轉為嚴肅認真的神色,“我懷疑他跟殺人案有很大的關係。”

“而且他還對小蘭心懷不軌。”毛利小五郎點點頭補充道。

如果僅僅是普通的嫌疑人,他也不會上來直接動手,但剛剛兩個小孩子率先跑下了樓,等他追出去一看,這個可疑的傢伙正一邊往小蘭那邊走著,嘴裡還說著什麼。

毛利小五郎願以他從來沒準過的八百米老父親濾鏡和偵探直覺發誓,這個人絕對笑得不懷好意。

嘖,怎麼看怎麼彆扭。

“就是這樣哦,”工藤新一在一邊幫腔地點點頭,“我們剛剛在樓上就看到這個人了,他一直在抬頭往上看,看的就是那個出現了死者的房間。”

小偵探的聲音繼續響起:“很奇怪吧,他那個角度應該看不到屋子裡面的遺體才對,那他剛剛在打量什麼?”

“噗——咳咳——”淺田徹瞬間笑出了聲,他壓了壓嘴角,調整了好半天面部神經,才裝回一本正經的樣子。

“目暮警部,我覺得兇手就是這個人沒錯了,我們直接把他拷走結案吧。”棕發青年扭頭看向自家上司,故作正經的聲音裡都藏不住調侃。

太有趣了,大週末被迫出外勤的心情都變好了。

“都說了我不是什麼可疑人物,”地上的人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一臉扭曲地揉了揉被磕得生疼的手臂,“我是爆炸物處理組的人——”

“我叫萩原研二,目暮警部我們見過的。”

萩原研二額角跳了又跳,扭頭看向棕發青年,核善的笑容幾乎要溢位黑氣。

“你看戲看得很開心嗎,阿徹?”

最後兩個字他咬得很輕,帶著滿滿的威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