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巖聞言,雖然是安心了一些,但是看得出來還是沒有放下戒備心。

他看了一眼傅清幼,傅清幼識趣地笑了笑:“那你們聊,我剛好去廚房看看蛋糕做的怎麼樣了。”

傅清幼懂得進退,在傅安巖眼裡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孫女,況且人又優秀還嫁地好,更得傅安巖的喜歡了。

不像傅清瑜,一直都是傅安巖的眼中釘。

等到傅清幼的高跟鞋腳步聲逐漸聽不見,江星晚才對傅安巖開口:“爺爺。”“你以後不用這麼叫我了。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現如今傅淮遠也已經不在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也別來這個家了。”傅安巖經過上次被威脅之後對江星晚的態度來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江星晚現在畢竟是手捏把柄的人,聞言之後扯了扯嘴角,態度也並不和善。

“爺爺這是作什麼?之前好言相勸非要我嫁到傅家來,還是嫁給傅淮琛,現在倒好,撕破面皮翻臉不認人,這就是傅家的門瘋嗎?我看也不過如此。”

江星晚是拐著彎罵人,但是如果傅安巖死性不改還是這個態度,那麼她就不拐彎罵了。

“江星晚你現在這是什麼態度?你要傅淮遠的股份轉移到你名下我照做了,我甚至還拿出自己的股份來安撫了你,怎麼,你現在又要什麼了?”

“我要問你,我母親的事情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江星晚提到自己母親的時候,臉色沉了下去。

“什麼你母親的事情?”傅安巖皺眉看著江星晚,一連匪夷所思的樣子讓江星晚瞬間相信,他大概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就是我母親有精神病,並且之前過失殺人的事情。”

傅安巖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眉心更加緊蹙了:“你母親的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是誰散播出去的?這個天底下知道這件事情的也不過就這麼幾個人,而且你母親十幾年前就去世了,誰還會關注這件事?”

“所以我才問你,你是寥寥無幾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當中的一個,我問你,你有沒有同人提起過?”

江星晚的態度已經不如之前那般和善了,她必須馬上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且這一次,不能靠傅淮遠,要靠自己。

哪怕現在網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但是她覺得傅淮遠不一定有時間去看到網上的這些訊息。

“沒有,絕對沒有。”傅安巖這一次非常堅定,“我怎麼可能拿你母親這種事情去開玩笑?我跟你外公畢竟是那麼好的關係,我這麼可能去坑害你母親?”

江星晚聽到自己外公,忍不住有些犯惡心:“你少提我外公,你跟我外公什麼關係?是什麼關係都沒有!我外公從頭到尾都是愛我外婆的,不像你,形式婚姻,還生了這麼多孩子。”

江星晚並不是站在道德制高點批判傅安巖,只是在聽到自己外公的時候覺得厭煩。

“你這個丫頭怎麼這樣!”“你仔細回想一下,到底有沒有跟人說起過這件事情?這件事絕對是傅家人做的,因為除了傅家人,沒有人想要針對傅淮遠。”

江星晚咬字堅定。

傅安巖放下了手中剪花的剪刀,有些無語地看著江星晚:“傅淮遠現在都已經不在人世了,誰還會去針對他?”江星晚聽到傅安巖這麼說,心底大概已經猜測到,他大概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傅淮遠還在人世了。

那麼,那個散播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知道傅淮遠還活著的。

“傅淮琛?還是傅清幼?你有沒有同他們兩個人說過?”江星晚腦中立刻出現了這兩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