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視著他,眸光中泛著緊張害怕。

“傅淮遠,你說過你不喜歡勉強!”江星晚拿他之前說的話激他。

上方的男人氣息濃厚,江星晚聞地他身上剛剛洗完澡的沐浴乳的清香,心口越發地發緊。

男女之間,甫一靠近,便是曖昧。

“那是以前。”傅淮遠口氣不善,伸手掐住了江星晚的細軟腰肢,她吃痛地咬了咬唇,“我喜歡先禮後兵,既然‘禮’沒用,那隻能用‘兵’了。”

江星晚緊張地想要起來逃脫,她知道傅淮遠這種人絕對不會只是說說而已。

然而她的肩膀卻被傅淮遠重新推倒,他眼神陰冷,溫柔盡失。

江星晚知道,大概是自己剛才的話刺激到了他。

她有些後悔激怒了他。

“江星晚,我想要睡你再簡單不過。”傅淮遠這句話彷彿是在告誡她,要識趣。

江星晚深吸了一口氣,怒視他:“是啊,你什麼做不到呢?欺騙我,試探我,也不差睡了我。但是傅淮遠,如果你今天碰了我,我……”

“你怎麼?”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眉目微微壓低。

“我就咬死你!”說完,江星晚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可不是在開玩笑的,這一口力道之大,算是把江星晚所有的力氣都用上去了。

傅淮遠吃痛地發出聲音,他皺緊了眉頭,伸手想要推開她,但是江星晚卻死死咬著根本不放口。

像是在撒氣。

氣他之前和如今的所作所為。

傅淮遠竟然也不再掙扎了,他疼得嘴唇都有些發白:“你是屬螃蟹的?”

江星晚見他臉色不對,這才鬆開了他,怒視著他:“還敢嗎?”

傅淮遠對於她這點伎倆,就像是在看玩笑。

他正準備鬆開她時,江星晚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螢幕被點亮,傅淮遠的目光下意識地移到了手機螢幕上,上面赫然三個大字:賀西川。

江星晚此時正在傅淮遠的禁錮之下,根本看不到是誰打來的電話,竟然還說了一句:“我要接電話了,你鬆開我。”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激怒了傅淮遠。

“賀西川半夜打給你,是要攪你我清夢?”

諷刺的話,讓江星晚莫名有一種虎軀一震之感。

賀西川是要幹什麼?!這種時候打電話過來,毫無疑問是會激怒傅淮遠。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便聽的上方的男人開口。

“你覺得我有什麼不敢?”傅淮遠反問,是在回應她剛才的“還敢嗎”。

下一秒,傅淮遠將江星晚的電話猛的結束通話,扔到了枕頭底下,用枕頭埋住,像是在賭氣。

他俯身下來,狠狠地吻上了江星晚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