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也想不了太多,江星晚皺眉:“不行,要麼吃藥,要麼現在去醫院。總得找出個病因吧?”

傅淮遠拗不過她,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忍不住輕嘆氣。

“沒什麼病因,只是吃了刺激的東西。”

他不說,今晚怕是真的要被她拽去醫院。

“刺激的東西?難道是火鍋?”江星晚長舒了一口氣,“難怪你吃火鍋的時候一直不動筷子,我還一直往你碗裡夾菜!我真的是……你可以拒絕我啊,自己胃不好為什麼不懂得拒絕別人?”

江星晚像個老媽子一樣苦口婆心地對傅淮遠說教。

她又愧疚,又無語。

“拒絕別人?換做別人試試。”傅淮遠岑薄的嘴角扯了扯,似是調侃。

意思是,因為是你所以才不同。

江星晚自然聽出了言外之意,她的心咯噔了一下。

改天她真的應該跟傅淮遠好好學學說話的藝術。

“你怎麼跟外界傳言的一點都不一樣?”江星晚起身,拿過他床頭櫃上的水杯,去到一旁加了點熱水遞給他。

“你聽到的是怎麼說的?”他饒有意味,痛苦似乎也減輕了幾分。

江星晚站在床邊,低頭看著頭髮有些亂糟糟,卻無法掩飾俊逸的傅淮遠:“外界把你說的就是一個惡魔。在商場上六親不認,誰都得罪不起。還有人說……”

“說什麼?”傅淮遠好像很興趣。

江星晚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繼續說道:“還有人說你上位的手段不乾淨,做了不少……不好的事。老爺子現在也拿你沒辦法。”

江星晚已經把她聽到的說的特別委婉了。

外界說的,要難聽百倍。

然而傅淮遠並不生氣,他躺在了靠枕上,喝了一口熱水。

“我只不過是動了一些人的蛋糕,就被人說的這麼齷齪了。不過有句話他們倒是說對了。”

“哪句?”

“傅安巖現在拿我沒辦法。”

“那你為什麼還要娶我?娶我不就是為了讓老爺子給你總裁的位置嗎?”江星晚一下子懵了。

這不是一場交易嗎?

他攔路搶了弟弟傅淮琛的未婚妻,背了多少罵名。不就是為了權利?

“聽說你是華清科學實驗班的學生?”

“是啊。”江星晚更加無語了,“這跟我們的話題有什麼關係嗎?”

“你的邏輯思維好像跟不上你的學歷。”傅淮遠笑了一下,戴著調侃,“睡覺。”

江星晚皺眉,這是拐著彎在說她笨?!

傅淮遠將燈關滅,江星晚瞬間眼前一黑。

“你關了燈我看不見了。”

下一秒,江星晚感覺手臂被人用力一拉,一下子跌入了傅淮遠的懷中。

她瞬間不敢動彈了。

“你……胃好點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