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當真。

程溪言微笑著坐下,順勢捏了捏他的手。

他先是疼得有點不舒服,緊接著迷濁的目光漸漸清朗。

“溪言姐?”他吃了一驚。

“舒服一點了?”她問。

“我聽說這幾年你學醫去了,你剛才這一手也太厲害了吧!”陶子明佩服得五體投地。

“溪言姐你可不能去外面工作,一定到我家的醫院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唯恐她跑了似的。

陶家也是開醫院的。

規模比不了姜家,甚至依附著姜家,但也是有頭有臉。

程溪言正要婉拒,包廂門忽然被推開。

來人竟然是姜禹。

他牽著程柔。

“姜少!”眾人一見,紛紛讓出了沙發中間的位置。

姜禹往空位上一坐,他的左右兩邊便分別是程溪言和程柔了。

程溪言立即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他仍然愛喝威士忌。

“表哥,”陶子明皺眉,毫不客氣,“你也會做不請自來的事啊。”

他的眼底有一絲對程溪言的心疼。

姜禹和程溪言分手,跟她妹妹程柔好,也就算了。

幹嘛還往有程溪言的場合帶?

傷了人不夠,還要往傷口上扎針?

程溪言衝陶子明端起酒杯:“陶子明,謝謝你給我接風,乾杯。”

她連著跟陶子明喝了三杯。

完全當身邊的姜禹和程柔是空氣。

“陶表弟,”程柔忽然開口,“原來你挺能喝的。上次我過生日,你都沒這個發揮呢。”

程溪言暗中撇嘴。

都不把她當回事了。

她還要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