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言只能問道:“你想要什麼?”

姜二爺反問:“你能給我什麼?”

話說間,姜二爺的一個助手匆匆走進,“二爺,不好了,姜禹找過來了。”

姜二爺一愣,登時坐了起來。

姜禹怎麼會知道這裡!

程溪言是徐天申帶來的,應該沒有問題!

程溪言已經躲入了書櫃的後面。

姜二爺見狀,猜測姜禹應該不是她帶來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姜禹其實一直知道他在這裡,只是現在才找過來而已。

姜禹已大步走進房間。

他先環視四周,卻沒瞧見程溪言的身影。

不由心中疑惑,徐天申明明就在外面,怎麼不見那女人!

書房裡的書櫃很巧妙,是上挨天花板,下挨地板的設計,只在牆角處留了一個窄縫隙,所以乍看之下,猜不到後面還能躲人。

“你在找什麼?”姜二爺已冷靜下來,頗有興味的看著他。

姜禹這才說道:“二爺爺,你逃不了的,回去跟我自首。”

姜二爺反問:“如果我說不呢?”

姜禹不以為然的聳肩:“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等著警察上門來抓你吧。”

他放任姜二爺在這裡待這幾天,是在給他留情面。

但這種留,是有限度的。

說完他便轉身要走。

“姜禹,你覺得我還有轉機嗎?”姜二爺問,“如果我這裡有一個你很想見到的人。”

姜禹腳步微愣,語氣仍然淡淡的:“二爺爺,你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你應該知道自己犯的錯沒得可說,必須接受懲罰。”

“我就喜歡挑戰一下,”姜二爺笑笑,“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三年前你為什麼和程溪言分手。”

姜禹幾乎是立刻轉過身,眸光驟冷:“二爺爺,別挑戰我的耐心。”

姜二爺“哈”的一笑,“被我踩中尾巴了!你知道這幾年我為什麼不動程柔嗎,因為我知道,她對你來說根本無關緊要。”

姜禹冷笑:“你說什麼呢,我不是都打算跟她結婚了?”

姜二爺搖搖頭:“三年前的一天,程柔忽然跑來告訴你,程溪言出國了。”

“你表面上滿不在乎,可你暗地裡幾乎將一隻杯子捏碎,而我正好看到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