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他出生時,我給過他一個玉佩,玉佩的花紋很獨特。”

“我想,他會不會也在根據那枚玉佩,滿世界找我呢?”

程溪言汗。

像這種有價值的線索,下次師父可以早點說嗎?

“師父,玉佩是什麼樣的花紋,發給我,好嗎?”

程溪言回到家,卻見陶子明在小區門口等著。

“溪言姐!”陶子明快步上前,眼裡滿是擔憂。

“怎麼了?”她問。

陶子明看她神色平靜,沒什麼異常,又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了。

“有話直說。”她說道。

“嗯,我是真的很想請你去我家的醫院,我爸也是這個意思。”

程溪言略挑秀眉。

他顯然不是因為這件事來的。

思緒轉一個彎,她便想明白了。

“你想告訴我,程柔去華新報道了?”

“溪言姐……”陶子明很氣憤,“姜二爺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會兒在醫院,姜二爺怒懟程柔的時候,虧他還以為姜二爺很是非分明呢。

程溪言不由心生感激。

話說回來,姜二爺,可是陶子明的長輩呢。

“你家的醫院,我就不去了,”她搖頭,“不過真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你只管說。”陶子明打包票。

但當程溪言說出事情之後,他微微變了臉色。

“如果為難就算了。”程溪言說道。

他立即搖頭。

在華新醫院附近找一間門臉而已。

對他來說都不算事。

只是他很好奇,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程溪言想,守株待兔。

不過這事沒法跟他坦白。

她只說道:“說真的,我哪家醫院都不想去,自己開一間診所,不好麼?”

沒上級管。

也沒同事間那些你爭我奪的破事。

自由。

陶子明看著她,吐了一口氣。

溪言姐的想法,總是那麼與眾不同。

他還記得,那會兒她剛發現,姜禹和程柔關係不一般。

當時他就在現場,親眼所見。

他和她路過學校外的咖啡館,透過咖啡館的玻璃,清清楚楚的看到。

程柔給姜禹餵了一口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