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之後,死者突然間猛咳,隨後再猛的坐起來吐出一口黑血,翻個白眼又跌倒在地。

這一幕,發展的快速,而後眾人反應過來時,紛紛瞭解蘇玲瓏的話中之意。

原來,死者並不是死者的意思是,死者根本沒有死,由一開始,便是一場鬧劇。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被收買的仵作們驚呼道。

“明明是已經死了,為什麼…”

“一定是這妖女用了什麼妖法,否則這個人不可能復活…”

蘇玲瓏靜靜的聽這話,笑道,“什麼叫我用了妖法,你哪隻眼睛見我用了妖法。”可笑,太可笑了。這出戏,還真的是啪啪的打臉。

死者,由一開始,便不是死者。早在死者口吐白沫她蹲下去檢查的一剎那,她就已經用銀針給點住死者的兩個重要的穴位,隨後再趁亂給了老闆一支藥液,讓老闆把藥液注射在死者的體內,就這樣,銀針把毒成功抑制,而後,藥液有解毒的作用。

其實她也沒多大的把握能讓老闆解毒,畢竟老闆一個古代人,怎會懂得注射藥液這玩意兒。不過幸好成功解毒,要不然她的打臉戲就空一場。

這就是她為什麼讓老闆留下的原因,在她不想連累老闆的同時而老闆也起到了一個關鍵性的作用。

“姑娘,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屹白軒問道。

他這一問,所有人都豎起耳朵,聽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很簡單,因為死者由始至終都沒死。早在如意閣時死者倒下口吐白沫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用銀針插入死者的兩個穴位分別抑制,隨後不多說。想必後來發生的事你們也有所耳聞,也就是捕快們闖進如意閣的事,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是殺人兇手之後再來到衙門被狗官冤枉等一系列的過程。這,都是一個笑話,因為,從一開始我就被人下套,而那個人也沒想到,我只佔圈套的一小戲份,然而,狗官,捕快,仵作,皆被那人收買。也就是這樣,我才有苦說不出,最後只好為了證實自己,把死者從睡夢中叫醒。”蘇玲瓏說出了一大堆話,到頭來只是一場笑話。

百姓們聽這話,有點兒懵,不過也清楚這姑娘確實是被冤枉的,而且還是被衙門的人冤枉。

這衙門的人,真是黑心肝。

屹白軒認真聽完,道,“既然是冤枉了姑娘,不知姑娘可否告訴本官,究竟是誰把你拉入了圈套,幕後真兇是誰?”

“我說了你不定會信,想必大家知道胭脂閣這個閣樓是風月場所。就是胭脂閣的兩位老闆把我送入圈套,要殺了死者,不,現在他沒死。向活者下毒的是胭脂閣的那兩位,是白鋁,慢性劇毒。胭脂閣的那兩位為了讓我早點上西天早點讓如意閣倒閉不惜聯合起狗官,捕快,仵作們。我想,他們如此對我,是因為我的如意閣生意太好的關係,或者,是妒忌我如意閣的客人多。”蘇玲瓏諷刺道。

“這…既然胭脂閣是風月場所,你的如意閣是個酒樓飯館類別的。這不相沖吧,為何胭脂閣的老闆要害你?”屹白軒問道。這著實有點兒怪異,一個妓院,一個酒樓,根本就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我也想知道,大人,不如你把胭脂閣的兩位請來問個清楚。”蘇玲瓏提議道。她也想知道為什麼?

一語驚醒夢中人,屹白軒聞言,一拍醒木,道,“傳本官令,請胭脂閣的老闆來衙門一聚。”只聽他一聲吩咐,捕快們匆匆忙忙的出了衙門請人去了。

不過這些捕快既然都被收買,那應該會把衙門發生的事都告訴那兩人。

人請來不一定會說真話,只是她蘇玲瓏,有一千種讓他們開口說真話的方法。得罪她,豈這般容易就放過。

就像死者那樣,她還沒教訓他,怎會讓他這般輕易死。

狗官一直低著頭,哭喪著個臉,猶如天塌般,還時不時的看一眼屹白軒和蘇玲瓏。他知道這次自己是徹底沒戲,早知當初他就不應該收下那筆錢財,這下被識破,也許性命不保。

而仵作們也無精打采,皆是一副天塌的模樣。至於另外兩位沒被收買的仵作,倒是挺精神,特別是年輕的女仵作,兩眼放光的盯著蘇玲瓏,彷彿蘇玲瓏就是閃閃發光的金子,盯著不想移開目光。

而楚君卿,站在邊上打了個哈欠,表示看戲看的很困。既然這小貓沒事,戲也演的差不多結束,那他也應該回去。

一想到這,楚君卿松骨的扭了扭頭,踏著慵懶的步伐回戰王府。

蘇玲瓏不經意的掃了百姓們幾眼,發現那身穿黑衣帶著黑紗帽的男子是那麼的熟悉,熟悉的她不由得多看幾眼,好像這背影在哪見過?

記憶裡好像也有一個人的背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