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酒吧喝酒去(第1/2頁)
章節報錯
夜頗深了,薇兒丹蒂港的街道上沒幾個人,冷冷清清的。
維蘇威透過身體史萊姆化後變成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模樣,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
他住的地方附近是市中心的廣場,周圍路燈杆上的油燈亮著,偶爾有蝙蝠無聲無息地掠過捕食被燈光吸引的蟲子。
幽暗的燈光下,一排刑具顯得更為陰森恐怖。
和其它地方差不多,那些小偷、詐騙犯、誹謗犯和賣發臭肉類的攤販之類的犯人在白天的時候會被鎖在頸手枷上。
他們彎著腰站在頸手枷後面,頭和雙手手腕被鎖在木枷的三個孔裡,圍觀的人們可以朝他們扔土塊、爛菜和各種垃圾。
那些傷了頸椎或腰骨的犯人佝僂著離開刑場能成為晚上酒館裡的談資。
如果犯的罪更重,犯人會被扒光衣服綁在旁邊“X”型的架子上執行鞭刑。
在麥芽糖工坊裡的一位老兵曾擔任過行刑官,當初他在吹牛的時候就曾說鞭刑的時候必須在腰背上鞭出一定長度的血痕才算一鞭,長度不夠才算半鞭。
有些犯人惹了眾怒的,或者謾罵行刑官的,10鞭能給你鞭出20下。
據說那些犯了姦淫罪的人會翻了面再打。
維蘇威在刑具旁繞了兩圈,心中剛感慨掛艦橋還是很人性的,馬上就被巡邏隊給堵住了。
有位熱心市民遠遠看到一個陌生人在這裡轉悠,馬上腦補一番有人準備劫法場的大戲,然後把巡邏隊給叫來了。
好在維蘇威有禁衛軍軍官的牌牌,便說是剛從外地調來的,晚上出來找酒館,路過這裡好奇多看幾眼。
巡邏隊的隊長見他這麼年輕便當做是第一次來大城市的土包子,沒再為難,還給他介紹了幾家軍官們常去的酒館。
維蘇威向他們道別後沒去那幾家酒館,而是隨便找了一家門牌看起來挺老的拉開布簾走了進去。
“第一次來的?”服務員妹子看到他進來後馬上問到。
這裡的酒館和其它城市一樣分為幾種。
一種是當地人常去的酒館,酒館生活是他們社交的一部分,這樣的酒館基本上都是輸面孔。
另一種是行會酒館,去那裡喝酒的都是諸如本地皮匠、木匠、商販和軍官之類的同一職業的酒客,這樣的酒館也充當了訊息傳播地。
第三種是外地商人聚集的酒館,這裡除了來做買賣的人,還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掮客。
第四種就是水手、冒險者等人去的酒館,在這裡除了酒之外還有女人,男人也有。
最後一種則是黑色地帶,是一些幫派混混的聚集地。
不過這種酒館現在都關門了,“村村通路工程”需要大量人手。
人們也不會只去一種酒館,大多會輪流去前兩種酒館,有小道訊息時回去第三種碰碰運氣,敗家子才去第四種。
維蘇威來到的是第二種酒館,這裡的燈光很明亮,酒客們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就連老闆也是有點文學中年的氣質,更別說臉蛋可愛的服務員妹子了。
只是,今天酒館裡的氣氛有點古怪,寥寥無幾的酒客都沉默不語。
維蘇威在角落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要了一瓶葡萄酒和一個烤腸拼盤。
人長得靚仔就是有優待,服務員妹子把東西端上來後就坐在桌子對面。
“你是剛來到薇兒丹蒂港的?”她問到,“我叫佩娜。”
“你好,佩娜。”維某人說道,“我叫埃特納,前幾天剛來到這裡。”
佩娜搖著頭很惋惜地說道:“你不該來的。”
“為什麼?”埃特納很驚訝,難道這裡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
佩娜有些憂愁地說:“最近抄寫員的生意很差,自從印刷廠出現後他們就沒有接到新單子了,只有一些靠著沒完成的訂單生活,但也是退潮時落在沙灘上的魚了。”
正在給自己倒酒的埃特納一愣,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想過。